的,甘涔除了刚开始的时候经常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还好有蒋哥,现在他适应多了,实验室的教授很喜欢他,在学校里也有几个玩得来的朋友,偶尔还一起踢足球。
”
听许嘉平这么说,蒋泊锋才放下了心,他怕甘涔受了委屈在电话里没跟他说。
“蒋哥这次待多久?”
“后天就回去了。
”
许嘉平“啊”了一声:“这么快?蒋哥过年不多待两天吗?”
“嗯,那边事情忙,要回去。
”
许嘉平的脸色顿时有点苦了:“蒋哥,那你走的时候…”
蒋泊锋明然地笑了一下:“你放心吧,我走之前会把他哄好的。
”
“那就好,那就好,甘涔除了蒋哥你,真的是谁也哄不好他…”
不止哄不好,而且还越哄越差,最开始来波士顿的那段时光,许嘉平甚至都觉得甘涔的哭声能萦绕着整个MIT。
他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楼上传来甘涔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像喊魂似的。
许嘉平摇头:“蒋哥,你快上去吧,这里我来就行了,他上周一整个星期都在念叨着你要来看他了,每天傻笑着,实验室里的人还以为他中大奖了。
”
蒋泊锋能想像他说来看他,甘涔的高兴,他怕甘涔把嗓子喊坏了,甘涔叫他,从来都属于叫不到誓不罢休的那种,蒋泊锋端着做好的三明治上了楼,一进去,就看见甘涔窝在被窝里,也不看他。
“涔涔?”
蒋泊锋放下早餐,往下掖了掖他的被角,露出半张小脸,甘涔正瞧着他,一副要不哭的委屈样儿:“你去哪儿了,你早上都没干我,你是不是嫌弃我昨天太骚了…”
甘涔醒了没看见蒋泊锋就难受的很,又想着,以前蒋泊锋哪次出差不是拉着他翻来覆去的做,头一天早上也会做,蒋泊锋那方面的需求大,这次他们大半年没见,蒋泊锋好不容易来了,居然去楼下搞什么破早餐不搞他了!
甘涔想着想着就觉得昨天是不是自己太高兴了,没收住,让蒋泊锋觉得他在这边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