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傅城给她点了不辣的,回来后还第一时间用纯净水冲洗一遍。
英贤看着那一碗既健康又养生的不麻不辣不香锅,神色古怪却又无话可说。
自己点的菜,还能怎么办,怪就怪她低估了傅城。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难高。
饭后,英贤没再提让他走,傅城也没主动说什么。
他的去留,仿佛某种不可触碰的真空,两人默契的一齐视而不见。
另一个真空,是沈东扬。
入夜,两人相拥而眠,英贤老老实实躺在傅城怀里,没有任何点火意图。
她的身体一向很好,极少生病,也没有痛经的困扰。
然而当男人的手掌贴上她小腹时,英贤什么都没说,放任身体享受着它并不需要的温热。
傅城也是同样的缄默,他终究没有问出口那个男人是谁。
过往经验告诉他,就算问了,她也不见得会答,大概率只会反问“傅城,我问你这种问题了吗”。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他要以什么立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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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寸(1800珠)
连休两天,已是极限,即使第三天仍然有些低烧,英贤还是选择去公司上班。
除了着急工作,还有一点是她不允许自己再沉浸在这小小公寓的温馨之中。
纵然动人,也只是一场虚假的梦。
办公室桌上已经积攒了一沓需要她签字的文件,密密麻麻的中英文术语,看得英贤头痛欲裂她强忍到晚饭后,刚吃下药,柯蕊又送来棘手消息。
“老板,四少爷今天发朋友圈了,是和几个人一起去一家新开的酒吧喝酒。
”
英贤蹙一下眉便恢复淡然,对英齐的此类行为已然麻木。
上次那件事之后,她特别嘱咐柯蕊千万别在英齐的朋友圈里留言点赞,默默看着就好,有情况及时向她汇报。
柯蕊继续说道:“我看照片里的一个人有点眼熟,就多注意了一下,确定是陆轩。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