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是有一点,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沙竹帮那个小丫头片子得罪了二公子。
也是赵老大有手段,沙竹帮最近不是说整顿吗,开始从良了吗,赵老大买通了关系,最近让一个老板领着二公子他们去了沙竹帮下面的一家酒吧。
二公子的一个朋友,看上了里面的一位小姐,然后愿意花钱……这种事情,反正你也是知道啦……”
姓崔的点了点头,他也是见惯风浪,一听这话,自然明白了一些事情:“那女人不是出来做的?”
“说是读大学出来打零工,勤工俭学的,但是二公子他们什么身份,以往要是遇上这种事情,他又肯花钱,我们帮忙疏通一下,事情当然很容易解决,二公子那朋友喝了些酒,毕竟也醉了,何况酒吧里的女人嘛,还不就随意啦,谁知道那小丫头正好在附近,事情没做,倒是直接叫人把二公子那朋友给打了一顿。
”
崔姓老大笑了起来:“那这下梁子可结下了。
”
“可不是。
”老黄也笑起来,“不过当时大家可拿不准,二公子出来的时候,居然与那个小丫头片子认识,当时二公子也没说什么,不过可把赵老大买通的这个老板给吓坏了。
谁知道出来之后,二公子问起沙竹帮最近的霸道,只是冷笑,然后你知道啦,就有了现在这件事。
反正呢,二公子出手,要摆平那个小丫头片子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之所以联络你们,是因为一旦沙竹帮出问题,江海却不能出问题,大家可以分掉沙竹帮的地盘,但也得慢慢来,如果弄得社会动荡什么的,你知道啦,谁也保不住大家,所以二公子就居中做个公证人,让大家可以和和气气地做好以后的事,至于沙竹帮现在那些人嘛……”
他挥挥手,阴险地一笑。
“呵呵,那就等着看啦。
”
第三八九节月池家的小院落
二○○○年七月二十九日,日本东京,月池家。
文太郎的心情最近有些低落。
薰在中国完成了她三年的学业,这个月回来了日本。
对于文太郎来说,薰回来了,这原本是一件好事,当然为什么好的原因他一向是不愿细想的,这中间的理由很复杂,有青梅竹马的感情,有互相竞争的好胜,或许也有怜惜、爱恋之类的,管他呢,反正谁都知道薰跟天雨正则那边的婚约不过是个形式,薰的感情一向冷淡,天雨正则也有正式的女朋友,感情还很好,他的这些想法,也就无所谓了。
当然,大家虽然从小长大,但此时在文太郎的心中,最主要的还不是与爱怜有关的东西。
三年前薰与天雨象征性地订了婚,随后去江海,理由是为了跟某位不知名的大师学习中国武术,但其实是没人将这个埋由当真的,然而仅仅在中国一年,之后家主座前的那次比武当中,原本力量排名在同龄人中并不靠前的薰以一敌众,以最厉害的池樱千幻几乎将他一招打败,就几乎成了震惊整个月池家的大事。
从小到大一直作为同龄人的领头者,他是不会轻易服输的,当时的那一败,薰的力量诚然已经在他之上,然而就差距来说,至少他认为,当时自己的确是太过轻敌,否则也不会败得那么干脆。
出于那次败阵的屈辱,这两年来他一直刻苦锻炼,将其他人的进境远远甩开,心中存了跟薰再比一次的想法。
然而这么久的时间以来,却一次机会都没有找到。
连续两年的时间,谁都想看看薰的再一次出手,以求证她的实力是不是真的变得那么高强,这种想法文太郎有,同龄的对手们有,或许长老团、家主那些人也同样有。
然而仿佛是在刻意避免着这种事情,三个寒假暑假,薰不是寻找借口留在了中国不回来,就是利用天雨那边的关系,即使回来了,在家里也绝不参与这些事情。
甚至是干脆地找不到人。
虽然说这已经是现代社会,并不会将订了婚的少女就完全看成别家人,但薰与天雨正则的婚约本身就是月池家靠拢高天原的筹码。
当天雨那边用未婚夫的身份压下一些东西,这边也就不好再做得过分。
于是,两年的时间过去了,薰的大学之路还未有决定,高中既然毕业,这次从江海回来,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也算得上是真正摆脱了中国,回到家里。
这种感觉跟她寒假暑假回来的感觉自然不同,但问题在于,薰给人的感觉,似乎也不同了。
从小一块长大,文太郎对于这位仿佛自己妹妹一般的少女再明白不过。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薰的心就一直处于冰冷而自闭的状态,对别人、对自己、对任何事情都是冷冷淡淡的,偶尔看着那张犹如瓷娃娃一般的完美面容,他的心中也就难免生出怜惜之情,但那时的大家都小,他也是无法可想,只能努力练习,等到有一天,可以有能力帮到她一些什么,改变一些什么。
作为家主的女儿,薰从小就没有受到什么优待,她的资质也不算好,待到母亲去世,心灵封闭起来,每天每天的就是练功、练功。
这种比谁都要努力的练习方法没有带来明显的成效,许多时候甚至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还被忍术师傅训斥。
作为同龄人中的最强者,文太郎有时候也想给薰一些帮助,但是薰的练习方法并无错误,刻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