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萦绕在她的周围,让人总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结束不过管他呢,现在就开始焦虑没有任何作用,她能做的就只有尽快把自己变得像是精神海里那样强大,然后在必要的时候把歹徒炸个稀巴烂。
......是的,她已经渐渐开始被这群人外同化了,果然人是没有办法改变环境的,在这里生活的时间太久之后,花寻最后也悲伤的接受了自己被同化的这个事实。
蛇人最终被带上项圈转移的时候,他猛地回头看了一眼花寻。
这个动作让他收获了一些压制,但他本人对自己正在遭受的压制和痛苦不以为意。
他好像说了一句什么,但是那个项圈有消音功能,再加上离得太远,花寻本人也并不精通唇语,所以她只能求助别人。
花寻,探头探脑:“嗯?他刚才好像说话了。
谁看见他刚才说什么了吗?”
被求助的保护人们:“没有,他什么也没说。
”
他们很少在某一个问题上有这样一致的看法,这让人忍不住更加在意了。
花寻试着去问了别人,但是别人(诺亚)也是一脸微笑着摇头,表示他什么也没说。
不可能啊,明明看见他嘴巴动了!
“弗雷德里希,你说。
”花寻看向了最后的希望:“你是最诚实的,我知道你不会骗我。
”
弗雷德里希,六只眼睛看向别处,甚至连带自己的长耳朵和耳朵前面的耳羽都向别处撇过去。
花寻跑到那个方向堵他,他的眼睛耳朵耳羽立刻转向其他方向,然后花寻又堵过去,最后弗雷德里希的眼睛分别看向不同方向,耳朵也指向不同方向。
没有人愿意诚实的回答她蛇人究竟说了什么,真让人伤心。
路过的大鼹鼠:“什么?他当然说话了,他刚才说......额,嗯,不,不好意思显然是我弄错了,他什么也没有说,我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