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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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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又一次。

     重新回到床上的虞台长,剔除人性回归兽性,一下一下狠捣刑鸣的下身,同时又将他的脸死死摁在枕头里。

     刑鸣濒临窒息,动不了又喊不出,眼泪涎水一股脑地流。

    枕头湿了一大片。

     再次射精之后,虞仲夜自床上起来,披上睡袍,束上腰带。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

     刑鸣气喘吁吁、半死不死地伏在床上,双腿早已闭合不拢,股间穴口似一张小嘴微微翕动,像婴孩吐奶似的,吐出股股白浊的液体。

     雪白雪白的一片后背,那匹马已被洗褪大半,斑斑驳驳的样子,不但不美观,还有点?}人。

     “把衣服穿起来。

    ”虞仲夜取了一件衬衣,转身向刑鸣抛过去,好像就是他上回留宿时落下的,“你烧还没退,回去好好休息。

    ” 刑鸣支起上身,微微一愣,旋即听懂了。

    虞仲夜的表达简明扼要,就是要赶他出去。

     刑主播向来不是黏糊婆妈的人,何况也没必要在这点小事上死乞白赖,他迅速地从床上爬起来,背对着虞仲夜穿衣服,然后当着虞仲夜的面,笑着道晚安,大大方方地跨出房门。

     凌晨三点,夜很深了。

    一栋栋挨着挺远的豪宅,像堡垒一样静谧。

    走出这片富人区,道旁的杂树上开着杂花,被阵阵冷风吹落,拂了刑鸣一脸。

    他抬手掸去落花,顺手探了探额头,好像是有点低烧。

     刑鸣打电话给老林,老林竟能及时出现,似乎对于这样收场的这个夜晚早有所料。

     坐上车,刑鸣一路沉着脸,也不与老林搭腔。

    老林倒不介意大半夜被人叫醒,仍一面开车,一面悠闲地哼着沪剧小调,什么“悔不该错把袁贼当领袖”,什么“可叹我一腔热血付东流”。

     剧名是《何处琴声逐水流》,唱的是蔡锷叛逃袁世凯,刑鸣越听越觉得不痛快,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不痛快。

    他好像哪儿错了,好像又没错,或许太过投入一场戏,本身就不太高明。

     他拉里拉杂地想了不少,终于在临近家门的时候,在后车座上沉沉地睡着了。

     第44章 连着三天的五一特别节目,收视口碑双赢,算是开门红了。

    但头一天直播便风风火火、掐着秒表到场,这在直播节目里仍是大忌。

    苏清华在节目总结会议上劈头盖脸就骂,刑鸣同样心有余悸,所以会议一结束,就把手上的人马分了三个组,多录制了几期备选的节目,严防直播事故。

     这阵子虞台长没找他,许是太忙,刑鸣自己也没送上门,上回半夜里被虞仲夜撵回家,连着几宿睡不着,头疼了两天,后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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