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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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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仲夜停下抽送的动作,俯身摸了摸刑鸣的脸:“笑什么?” 刑鸣忍住笑,摇头:“没什么。

    ” 虞仲夜便也轻轻一勾嘴角:“看来是好了。

    ” 他将刑鸣从床上拉起来,抱坐在自己腿上,不再轻抽缓送,而是由下而上地狠力顶弄。

     他的身体终于再度接纳了这个男人,肠道湿了,结合处水声渐起,滋滋地响。

    两人一边缠绵地接吻,一纵情地交合,那阵熟悉的滋味失而复得。

    待穴内的性器顶撞了自己百十下后,刑鸣以双腿钳紧虞仲夜的腰肢,以双臂环住虞仲夜的脖子,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攀附在对方身上。

    他阴囊收缩,阴茎颤动,铃口胀得又圆又亮,看似就要射了。

     虞仲夜却突然掐捏住他的龟头,以指腹盖住那个湿亮的小孔。

    欲望不得宣泄,刑鸣面色痛苦,带着哭腔呻吟。

     “鸣鸣,”虞仲夜的唇贴上刑鸣的耳朵,唤他小名,轻声地哄,“一起去,好不好。

    ” 话音才落地,又一阵攻势掀起,虞仲夜研磨时徐缓,抽插时急骤,在那腻滑穴壁间又顶弄了百十下,才将指腹松开。

    龟头小孔得到释放的瞬间,刑鸣顿感自己被一个大浪抛向了空中,他清楚感知到穴内的肉茎同时猛然一跳,听见一个动人的男人声音:“来了。

    ” 刑鸣射在虞仲夜的小腹上,虞仲夜则射在他的体内,囤积多日的快感随炙热的体液一齐泄出,两人四肢交缠着着倒了下去。

     通常刑鸣射得较早,从没有过与这个男人一同达到高潮的体验。

    不得不说,这快感既新奇又强烈,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亲密之感。

    穴内性器渐软,但高潮余韵犹在,刑鸣完全力竭,伏在虞仲夜的身上。

    两具赤裸的肉体紧密贴连,一大股白浊的液体自臀缝中滑落,自大腿内侧流淌,他舒服得全身都在颤抖,十来分钟都止不住。

     虞仲夜一手拢着刑鸣汗湿大片的后背,一手拭掉他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他低头吻了吻他湿漉漉的头皮,笑着问:“这么舒服?” 笑得浊声浊气的,显然也很满足。

     第22节 刑鸣没力气回话,软绵绵地“嗯”了一声。

     虞仲夜抽身起来,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只表,递给刑鸣。

     一只浪琴古董表,10k包金,水晶表面,表带与表面因时光磨砺难免留下些许划痕,像一张垂垂老矣的脸。

     刑鸣自床上坐起来,愣愣地看着这只表,这表上的每一道划痕都与一段往事相关,早已烙刻在他记忆深处。

    这是他父亲的表。

     刑鸣从虞仲夜手里接过那只古董表,眼睛突然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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