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肢,摁着他一坐到底――
“好痛……”刑鸣失声喊出来,仍打算挣扎,虞仲夜已经坐了起来,他臂力惊人,抓着刑鸣的双臀,托举着他在自己身上运动。
他以炙热的胸膛贴紧刑鸣冰凉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哄:“乖一点,一会儿就舒服了。
”
虞仲夜托举着刑鸣的双臀,将他托起又放下,释出半截自己的阴茎,又再次插入。
刑鸣原先全身僵硬,但这么没弄几下就软了,湿热的甬道内淫液分泌,埋在里头的性器渐能进退自如。
虞仲夜便让他自己动。
刑鸣起身、坐下,一边手淫,一边卖力表现,高潮到来前他情不自禁地轻喊,肩胛耸动,背部肌肉倏地绷紧,又优美地舒展。
背上的马仿佛活了。
虞仲夜一直看着。
俩人不说只做,闷声肉搏,期间虞仲夜的手机响了多次,一直响,一直响,直到对方似乎确认了无人接听,才彻底哑火。
虞仲夜释放时刑鸣早已力竭,想着骆优的生日趴该是结束了,才允许自己瘫软下来。
虞仲夜揽着刑鸣汗津津的后背,让他伏在自己身上,刑鸣便侧脸靠着虞仲夜的胸膛,用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指,描画他胸肌的轮廓。
空气里有精液与汗液混杂的气味,俩人时不时互看一眼,用最深最炙的眼神,接最湿最黏的吻,就是不说话。
如此静静叠身相拥良久,倒是虞仲夜先开口:“今天在总编室闹了一场?”
“嗯。
”刑鸣点头,他那幼稚的阴谋已经得逞了,估摸也瞒不了老狐狸的眼睛,余下的风波再说吧。
“怎么这么好斗。
”虞仲夜笑了,话里也听不出责怪的意思,“有情绪?”
“没有。
”刑鸣支起上身,果断地摇头,但对上虞仲夜的眼睛,又改口说,“有一点。
”
兴许方才自己伺候得不错,虞仲夜的目光包容而慵懒,显然颇为满意。
这种目光某种程度上鼓励了刑鸣,他决定豁出去一次,实话实说,“有很多。
”
“想要什么?”虞仲夜拭掉刑鸣额头前细密的汗珠,又捏了捏他的下巴,看来是想给他一份礼物,或者说一点补偿。
这句话刑鸣等了一个晚上。
“老林那里……有一块表。
”他已经顾不得可能开罪台长心腹,一心只想要回父亲的遗物,“那是我爸……我爸……”
话音戛然而止,刑鸣突然哽咽,这是什么地方,他是什么样子,他刚才插着一个男人的性器起伏摇晃。
他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提及刑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