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周靠在椅子上,无语地仰了下头,刚洗完澡,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闲散地叹了口气:“两点了,你俩能不能好好沟通?不做常量变化,就按树木分布均匀,无风,树上也没有鸟,也没有一级保护动物。
算了,拿来,我来算,我困了。
”
李科:“我算好了都。
”
正巧,那会儿,陈路周手机一震。
Raincatsanddogs:“有个不情之请。
”
Cr:“还没睡?”
Cr:“想我?”
Raincatsanddogs:“睡醒了……陈路周,你能弄哭我吗?”
Cr:“做春/梦了你?”
Raincatsanddogs:“不是,梦见我妈了,想哭,哭不出来。
”
陈路周当即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们先算。
”
李科一愣,抬头瞧他,“干嘛?这么严肃干嘛?你不困了?”
旁边的哥们也是一愣,陈路周比李科脾气好很多,虽然看着拽,但打球或者闲聊的时候,靠在那嘴角都翘着,不冷,也不会觉得他严肃。
“徐栀做噩梦了,我哄两句,你们先算。
”陈路周起身拿起手机走出去。
忠犬?八公
陈路周人靠着栏杆,一只手揣在兜里,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灰色毛巾,头发早已被风干,被深夜里张牙舞爪的刺骨朔风抓乱,他身上就穿了件黑色圆领卫衣,外套也没穿,地白风寒,冷白皮衬得他整个人在清寒的夜风里很没温度。
比那茸茸白雪,还白皑。
李科看着都替他觉得冷,正要说你要不要回寝室吧外套穿上。
只见他跟那边低声温柔地说了两句,随意抬头瞥了他俩一眼,然后举着电话直起身,过来默不作声地把阳台的推拉门给拉上。
三人在计算系那边的寝室,这哥们正好是二人寝,还好他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