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子太偏,那男孩估计没看到,转了一圈后又把剩下酒放回篮子里准备拎回去。
月光那会儿清冷地洒在草坪上,有人一根根点上蜡烛,现场的浪漫氛围愚见浓郁,悠扬的音乐声也缓缓从一旁的音响里流淌出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小小的起哄声,徐栀以为是他们在玩游戏没太在意,她一心扑在酒上,刚要站起来,就听见耳边响起啤酒瓶轻轻的碰撞声,叮当一响,眼前有了遮挡,一双干净修长的手出现在面前。
徐栀于是在摇曳的昏黄烛火里,看见一瓶百威放在自己眼前。
头顶上是他熟悉冷淡的嗓音对那男生说,“是她要酒。
”
徐栀也没回头,看着那瓶刚被他拿过的百威,因为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瓶身起了霜雾,有几个清晰修长的指印,是他的。
那个被省状元称为神一样对手的人,是他。
不加自选,裸分考上七百一的人,也是他。
难怪他能那么轻松就说出,“我们的前程我们自己说了算,各有各的风光。
”这种话。
她多少有点被降维打击到了,她还以为谁都能风光呢。
徐栀上完厕所出来,结果发现自己的位置就被人坐了。
原本相当冷清的一个角落,因为那人疏疏懒懒地往那儿一坐,没一会儿,就围了一圈人,众星捧月地自动以他为中心圆形散开。
也许,是他们在一起时,总是两个人居多。
所以徐栀有点忽略了他在人群中的吸引力。
他难得穿了一身白,脑袋上一顶黑色鸭舌帽,懒洋洋地靠在她的椅子上,纯白色的运动服拉链被他拉到顶,只露出流畅的脸部轮廓,拉链锁扣被他松松垮垮地叼在嘴里,一只胳膊肘搭在旁边的椅子上,正在漫不经心地听李科说话。
李科大约是邀请他一起去旅行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