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啊……”陈路周敬谢不敏,裹紧身上的黑色毛毯,实在撑不住了,“你要还不想走就自己看会儿电影,这电影还行反转很多,我有点发烧不陪你了,进去躺会儿,要走就过来叫我,我送你回去。
”
“冰箱里有酒,想喝自己去拿。
”他补了句。
说完,他从茶几上掰了颗感冒药刚要塞嘴里,突然想起来之前喝酒了,直接吐了,都没来及反应,直接去端旁边的水杯,漱了漱口。
他喝完,才反应过来,桌上的水是徐栀的,他没给自己倒,刚就倒了一杯,杯口还有徐栀的口红印。
徐栀还不忘记提醒他一句,“是我的。
”
陈路周嘴里还含着水,面色沉着冷静,囫囵应着:“咕,咕咕叽。
”
“嗯,我知道。
”他把水吐掉,又口齿清晰地重复了一遍。
徐栀:?
毯子直接掉在地上陈路周也懒得捡,大脑行将就木的转着,喉结无奈地滚了两下,才解释说,“我是说,我喝完才知道,现在吃亏是我,你不用这副表情。
”
“难道我要高兴?”
“也不用……”陈路周这才去捡地上的毯子,很快又找回了场子,非常找打,“咱们那个五千还作数吗?多少我也算亲了你一口,虽然是间接的,打个折吧,两千五行吧?你微信发我就行。
”
徐栀眼疾手快拿起杯子,也喝了一口,找场子谁不会。
“可以了吗?要不我再来一杯,你倒找我两千五。
”
出分?黑马
雨水滂沱,在窗外轻一下,重一下,断断续续地敲打着。
陈路周睡醒已经凌晨四点,雨停了。
徐栀没叫他,已经走了。
客厅灯黑着,她给他留了一盏地灯,可能怕他出来摔倒,走廊里亮着一盏小地灯,连窗户都给他关得严丝合缝,桌上压着一张小纸条。
「我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