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没人说话,程商在耳机里喊,林庭樾不得不停下,克制着不稳的呼吸严肃说:“这样的错误不能再出现第二次。
”
虞北棠听着他讲电话,不紧不慢解衬衫扣子,一颗连着一颗,全部打开,低头对着他脖间咬过去。
那处凸起裹在一片湿热里上下浮动,似大海浮舟,摇摇晃晃,寻不到海岸。
林庭樾搭在桌面的手骤然握拳,青筋凸起,暴起指节泛白,呼吸愈发不平,唇上还在讲,“团队的人出了问题,你作为领导必有失职,辩解无用,该是”
忽然,他停住,喉间溢出低哑的气音,很轻一声。
会议又没了声音。
“林总?”
“今天先这样吧。
”林庭樾摁断线上会议。
他取下耳机放桌上,扣住虞北棠后背,咬重音节:“你想干嘛?”
虞北棠理直气壮,“你先开始的。
”
“.......”
林庭樾反驳不出,索性解开另外一件白衬衫的扣子,“你想好了?”
虞北棠:“嗯。
”
地面两件衬衫凌乱交叠。
虞北棠后腰抵到桌沿,林庭樾忙倾身向前,掌心挡在她腰和桌子中间。
她向后,他朝前,没有布料的阻碍。
他们一起颤栗,灵魂同时颤抖。
林庭樾打开最后的枷锁,低头埋进去,也用湿热搅乱她气息,像她在他喉咙间的作乱。
虞北棠抓着林庭樾肩膀,仰头大口喘气,讲不出话,良久艰难蹦出,“窗、帘。
”
“关了。
”林庭樾答完又咬下去。
书架旁有面可移动的全身落地镜,是早时姜黎嫌弃他家里没全身镜送过来的,林庭樾不常用推到书房。
这晚,那镜子成了窥探者,映出的身影一前一后相互痴.缠,听见的声音低沉高涨不断变化,是只有恋人能听懂的乐曲。
最后的阻隔将要消失。
虞北棠指尖用力抓进他肌肤,“去房间。
”
林庭樾不躲,语气坚定,“就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