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过来的?虞北棠问完,林庭樾朝他走来,到门边猛地扑过来。
虞北棠眼疾手快扶他站稳,另一手关上门。
男人骨架大,她抚不住,双手抱着他腰还是不行,后移贴靠墙壁支撑,“怎么喝这么多?”
林庭樾抬起手臂,掌心撑着墙面起身,没把重量都压她身上,隔开些间距,盯着她,“骗子。
”
“什么?”
林庭樾指尖戳到她心口上,“你。
”
虞北棠:“......”
“说想我......又不来找我......不是骗子是什么?”
虞北棠展臂搂住他腰,“对不起。
”
“不接受。
”林庭樾语气强硬,手指却从她心口滑到脸颊,从下颌摸到额头,疼惜着,好似许多年没见过。
虞北棠胸口堵闷,不知怎么办。
“余生补偿......是怎么补?”林庭樾问。
虞北棠仰头,“我今年24岁,按照80岁的寿命估算,还有56年,是丢下你那5年的十倍,也是我的余生,全部给你,够吗?”
“不够,怎么都不够。
”醉着的男人莫名有几分稚气,讲的话也是。
“那你要怎样?”
“下辈子。
”
“嗯?”
“下辈子、下下辈子也给我......全部给我。
”
他因酒精而涣散的眼神执拗着,像要她立下生死状才能心安。
也乖巧着,没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少年气很浓。
“想要那么多,”虞北棠哄着说,“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过的?与谁喝的酒?”
“下午到的,”林庭樾说,“酒是和程州哥的朋友许京淮喝的。
”
“那是温凝前男友,他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