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棠拿过钱怡的酒也倒满一杯喝掉,“我是目的不纯,但没有伤害他。
”
“不因为你,林庭樾和范康会被刘义强那伙人打?”钱怡又饮一杯酒,叹气,“前年刘义强出来了,不知道在哪找来一群人把林庭樾小姨的超市砸得稀巴烂,还把小姨和几个牌友打进医院。
之后超市出兑,小姨不知道去哪了,她在风絮生活那么多年,有那么多麻友,要不是躲着刘义强,会搬走?
出事后刘义强就跑了,找不到人,若还在县里,林庭樾会放过他?
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你把他家人都牵扯进来,这叫没伤害?”
这些事林庭樾一个字都没有讲过,酒精的苦辣从舌尖蔓延到胃里,虞北棠哑口无言。
五年过去,钱怡没了少年时的尖锐棱角,见虞北棠不说话,没继续咄咄逼人,平静说:“不过林庭樾说得没错,你怎么样对他,是你们之间的事,轮不到我乱插.手,这点该我向你道歉。
”
已经过去的事,虞北棠没想深究,来找钱怡只想知道些林庭樾的事。
一顿不愉快的饭结束,虞北棠和钱怡各自回家。
虞北棠走出好远,听见身后钱怡的声音:“既然重新在一起了就好好的,别再伤害他。
”
眼泪一瞬掉落,她抬臂挥了挥,没讲话。
她还能否有机会和林庭樾好好的?
回到巷子里,林庭樾等在楼下,见到她问:“见钱怡去了?”
虞北棠脸颊有些红,“你怎么知道?”
她在风絮除温凝、范康几个朋友,没有其他特要好的同学,下午又恰巧遇见钱怡并不难猜。
“你们喝酒了?”林庭樾说。
“一点。
”虞北棠跟着林庭樾往楼上走。
“钱怡说了什么?”
虞北棠不答,跟林庭樾后面慢腾腾走着,像错做事的小孩,快到三楼,抓住他衣角扯扯。
林庭樾回头,“怎么了?”
虞北棠不说,就站在下一阶台阶看他,脸颊红着,眼睛水汽蒙蒙的。
“头晕?”林庭樾弯下腰,视线和她齐平,“还是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