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棠按响门铃,开门的人穿着简单的T恤运动短裤,发丝乖顺地贴着额头,手扶着门框,眼神迷离。
与那次林庭樾生病,她去家里照顾开门时的场景高度吻合,甚至衣服颜色都相同,若不是他醉着,虞北棠真怀疑林庭樾是有意为之。
“你还好吧?”她也用了五年前同样的开口方式。
林庭樾不答,转身走去沙发坐下,头靠着后仰,闭目养神。
虞北棠坐过去,包里拿出瓶事先买好的醒酒药,插上吸管递过去,“喝了。
”
林庭樾接过茫然地看了眼,一饮而尽,也不问是什么。
该做的事做完,又都不讲话,一时尴尬,虞北棠说:“我扶你进去睡觉?”
林庭樾睁开眼,掌心在腿上拍拍,“过来。
”
以前在风絮那简陋的出租屋里,虞北棠常坐林庭樾腿上,跨坐或侧坐,上身依偎他怀里,看他在编辑器里敲代码,或什么也不做单纯腻歪着。
以至于多年以后,林庭樾一个动作,她便明白他的意思。
来之前,虞北棠已做好与林庭樾发生一切的可能,甚至提前买了套在包里备用。
有过心理准备,适应过程缩短,她依照林庭樾指示跨坐上去。
林庭樾双手交叉,扣在她腰后,用力拥进怀里。
虞北棠被迫贴上林庭樾胸膛,手垂落身体两侧,没回抱。
林庭樾又靠向沙发靠背阖上双眼,不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抱着她,紧紧的,像要把这几年遗失的全找回来。
虞北棠拿捏不准他心思,乖巧待着,没乱动。
过会儿,林庭樾睁开眼睛,抱着她向前,想拿茶几上的烟盒。
“林庭樾。
”虞北棠突然喊道。
他动作停下,看她。
“别抽,我讨厌烟味。
”虞北棠在扯谎,她只是不喜欢林庭樾抽烟,潜意识不能接受记忆里的少年,在她没参与的时间里有新习惯变得陌生。
林庭樾抓起的烟盒放回去,没拿。
和从前一样,她说生日,他就去买蛋糕,她说疼了,他就放手,不问真假。
重逢以来,虞北棠第一次在林庭樾身上感受到过去的温柔,知道饮酒的原因,她趁机问:“什么时候学的抽烟?”
“你走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