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又被他这样禁锢着,拒绝也逃不掉。
虞北棠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你先诚实回答我两个问题。
”
“说。
”
虞北棠想问的太多,最后筛选出两个,“什么时候可以讲话的?”
“你走之后。
”
“去治疗了?”
“这是第二个问题?”
林庭樾惜字如金,她只能挑最想知道的问,“范康呢?”
“在风絮。
”
“为什么没来?”
“两个问题已经结束。
”
虞北棠:“......”
“你先松开我。
”
林庭樾不动。
“被自己丢掉的狗包.养是件挺恶心的事,我需要回去想想。
”
“多久?”
“一个月。
”
林庭樾气笑:“你怎么不说一年?”
“这么恶心的事,我当然要多想啊。
”
“一周,”林庭樾说,“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而且你别无选择。
”
是否别无选择,眼下不能定论,但想从林庭樾手臂里出只能顺从。
虞北棠瞪他,“行。
”
腰上的禁锢解开,她往下扯了扯裙子,不满地咕哝:“抱那么用力干嘛?裙子都皱了。
”
林庭樾瞥眼她身上的裙子,紧致曼妙,裙摆很短,一双腿大部分露在外面,白得晃眼。
那张脸清纯甜美一如从前,但更成熟妩媚,像熟透的苹果。
他别开视线,滚了滚喉结,点上一支烟。
虞北棠直言:“你专程来找我的?”
林庭樾望向湖面呼出白烟,“来见一个合作伙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