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和失语症无法讲话联系上。
分手那天,他那样心急也只勉强发出a的音节。
现在不仅能讲话,还如此自然流畅。
不管原因如何,不用再依赖手语或打字与人沟通,她都为他高兴。
以前林庭樾孤僻冷淡,融不进同龄混不吝的男孩子里。
现在与这些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也是格格不入。
他还是那样孤冷疏离,一眼难忘。
或许难忘的只有她。
林庭樾目光都没往桌这边看一下,就像没看见她。
“刚本科毕业就做出这么棒的原创游戏,真是年轻有为。
”那人夸赞。
刚毕业?
虞北棠听得清楚,又像没听清楚。
那年林庭樾是全市的高考状元,北川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还是她亲自拆封打开的,按理说应该与她们一样本科毕业一年了,怎么会才毕业?休学了?
温凝也发出同样的疑惑,凑近她小声说,“林庭樾在搞什么?怎么会刚毕业?”
虞北棠摇头。
五年空白太久了,久到对曾经最亲密的人一无所知。
以林庭樾现在的情况,范康应该也在他的游戏公司上班,可此刻并没有来。
范康现在过得怎么样?他们还是默契十足的好朋友吗?
或许永远不会有人给她解答这些疑问。
整顿饭,林庭樾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却至始至终没看虞北棠一眼。
时光扭转。
那个卑微乞求她别走的少年,现已完全视她为空气。
这样也好。
虞北棠本来也没想过要与他见面复合或怎样。
她压下心头的震惊与困惑,正常吃饭应酬,没再往林庭樾那边看,更没找他说过话。
少年一别,归来已成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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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结束,虞北棠和温凝回到她们租的房子里,洗漱后各自回房。
深夜,温凝穿着睡衣来到虞北棠房间,坐床边说:“见到前任什么感觉?”
分手时虞北棠为显得真实,逼迫林庭樾相信并放手,用尖锐的语言扎向他最不堪脆弱的地方,像个无情的刽子手。
那时起她就做好了与林庭樾一生陌路的准备,没想过再见面,也因此断了和范康、姜梨等人的联系。
这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