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找人来报复,整件事像雪球越滚越大,再不结束,以后那位南哥加入,可就不仅范康、虞北棠卷入其中,小姨和超市也可能牵连进来。
要阻止雪球继续往下滚,还要从源头切断。
这些年,刘义强一直对当年抢钱没成反挨一刀的事,耿耿于怀。
林庭樾就用这一点了结此事。
刘义强那伙人经常在巷口一家大排档喝酒吹牛。
林庭樾事先安排好范康在大排档不远处观望,他单枪匹马自己走过去,在刘义强那伙人旁边的空桌坐下。
目光撞上,一桌吹牛的人瞬间停了。
眼神交流后,刘义强的小跟班端起杯酒坐到林庭樾对面,“小哑巴我替强哥和你算算账。
在强哥腿上留下一道疤,抢强哥看上的女人,把黄毛送进局子,上次又把南哥打了。
这些事怎么算?”
林庭樾低头看菜单没理。
小跟班酒后壮胆,对林庭樾骂起脏话,“不说话是吧?艹你吗的,我们跟你个野狗没完。
”
林庭樾向服务员招手点菜,视那跟班为空气。
这冷傲不理人的态度惹恼刘义强,他过来把酒杯往林庭樾面前推推,“酒喝了,咱们两清。
”
两清?
且不说刘义强的话是否出自真心,就算真心,这事也两清不了。
虞北棠被他们围堵骚扰那么久,范康被逼得不想活了。
是一杯酒能两清的?
林庭樾铁了心要打破刘义强为逃避重罚不犯大错的原则。
他要他们受到该有的惩罚。
无视对手本就是一种轻蔑,容易引人愤怒,更何况是刘义强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
“不喝你就等着,南哥不会轻饶你。
”刘义强搬出靠山。
林庭樾掀起眼皮,冷瞥刘义强一眼,浓浓的不屑。
刘义强一冲动掀了林庭樾的桌子,“我忍你很久了,给脸不要脸,是不?”
林庭樾起身躲开,没被砸到,转身扭头要走,就是没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