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她,单手拿下帽子,喝口水,抱着人靠着床头坐下,一条腿伸在床上,另一条弯曲垂在床下。
虞北棠跨坐林庭樾大腿上,抬手掌心落他头顶,短短的头茬乌黑坚硬,微微一点扎,“剪头发了?”
林庭樾单手打字:【热】
为凉快他剪了寸头,手微顿,【丑吗?】
虞北棠摇头。
寸头考验脸型和五官,是检验真伪帅哥最有效的办法。
林庭樾骨相优越,剪短头发后,冷淡之上还多了几分痞,更有感觉了。
她笑他剪头的理由,“大部分年轻人修剪头发都是为了更美观,你这样质朴的理由很少了。
”
林庭樾没细想过这问题,夏天气温高,头发长了热,也不容易打理就剪掉,【今天过得怎么样?】
“上午送别我哥,下午和朋友们聊天,晚上看电影,很开心。
”虞北棠如实说。
她开心。
林庭樾便安心,手掌落她头顶抚了抚,目光缠绵眷恋,带着少许委屈,无声说:我不好,很想你。
忽然,热息扑向耳边,他偏头去看。
虞北棠正一脸得意地向他耳朵轻吹,“怎么不红了?”
林庭樾:“......”
掌心还在她头顶,稍用力向外,推开满腹小心思的姑娘。
隔开些距离,虞北棠收敛笑意,“昨天的蛋糕呢?”
林庭樾手指厨房,说在冰箱。
“哦,”她乖巧老实,“我想吃。
”
林庭樾放松警惕,起身要去拿,虞北棠猛地抬臂搂住他后颈勾住,身体向前,牙尖抵住他耳廓,轻磨几下,齿停住,唇.瓣含下。
耳朵被柔软湿热包住。
心率一瞬升高。
作案的人一触即离,并不深吻。
离远后,静静看着,少年冷白的耳朵迅速蔓延一层薄薄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