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私了此事。
秦家父母不敢再激怒孩子,无奈接受接受赔偿,没再继续追究。
秦月愉休学,包露、钱怡等人写过检讨,重新回到学校,事情就这样草草解决,虞北棠却因此陷入新的漩涡,她和包露之间维持已久的表面和谐消失了。
晚上包露和钱怡电话粥转成指桑骂槐,或是夜里不关灯,晃床,踢上铺木板,在她睡着后大笑大叫,诸如此类的小把戏每晚上演。
连范康都看出不对劲,“包露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
”虞北棠回头看眼,有些心不在焉。
“唉!”范康叹气,“你不要以为包露她们是学生就没事,去卫生间、回家都小心点,还有尽量别一个人留在班级。
”
“嗯,我知道。
”虞北棠踏出隔间时就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
范康回头,“又感觉有人跟着我们?”“可能我太紧张了。
”虞北棠又一次回头,路还是空的。
“去掉可能。
”范康手机响铃,他接起讲几句,挂断后急切地眼时间,“网吧这次活动力度很大,充一百送五十,还有最后半小时结束。
”
“那你快去吧。
”
“你自己能行吗?”范康不放心。
“没关系,前面就到了。
”
范康心急如焚,见马上要到赵生家楼下便放下心跑了。
虞北棠独自往家走,踏进进楼门,与坐在楼梯上的五个女孩目光相撞。
其中一个染着红发,指间夹着一根烟,看她的眼神充满敌意。
虞北棠顿生不祥,转身向外,书包被扯住,那五个浓妆艳抹的女孩站到她身边,“你是虞北棠?”
不知道这些人有何来历,虞北棠没答,沉默的短短一瞬,头发被扯住迅速往墙上撞。
整个过程不足半分钟,虞北棠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闪躲和出手,额头直直朝着墙面撞去,眼看要撞到,后脑的力度徒然消失,没碰上。
她扭回头,女孩先艳丽的红发抓在林庭樾手里。
“松手......疼......哪他妈来的神经病?”红发女孩语无伦次地乱叫着。
林庭樾充耳不闻。
有人在红发女孩耳边说了句,红发女孩骂:“真他妈倒霉。
”她回头,“松开我。
”
林庭樾不松。
红发女痛得眼泪流出来,“对不起,对不起还不行吗?”
林庭樾还是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