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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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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吓唬人,也不是冲动,林庭樾拿出这把刀时就做好了一切准备,好的,坏的,统统接受。

     这些年凶狠的,圆滑的,各路社会混混,刘义强没少见,但像林庭樾这么难形容的头一次。

     林庭樾不是那种不在乎法律道德的恶狠,是冷淡下藏着浓浓的戾气,像对什么失去希望,宁自损一千也要伤你八百。

     这比单纯的暴力更可怕。

     刘义强真恨,也真怕。

     他不放过任何一个能翻身的机会,可挣扎过后,还是要缴枪投降,刘义强恢复笑意,一把握住林庭樾手腕,“我跟康子开玩笑的,别当真,哥祝你和虞北棠天长地久。

    ” 经过这么一遭,刘义强短期内是不敢再骚扰虞北棠。

     范康上前扯扯林庭樾,“走吧上班要迟到了。

    ” 范康一路跟着林庭樾来到KTV,林庭樾换工作服,他在一旁念:“你哪来的刀?” 林庭樾把叠刀丢过去,范康接住看清是超市启酒盖的多功能小刀,心慢慢落回去,小刀放在桌上,“你和虞北棠来真的?” 顿了顿又道:“我这成绩不一定能考上北川的学校,你又不会讲话,那大的城市,我真不放心,你们来真的,以后有北棠陪着你,我也安心了。

    ” 林庭樾换好工作服,想要讲实情,范康一下恢复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北棠说她喝多酒亲了你,”他上前肩膀撞林庭樾,“是不是真的?和女生接吻什么感觉?” 更衣室灯光幽暗不明,林庭樾的眼睛沉沉地陷入光里,像在回忆,又像回味,慢慢的耳根连着脖子绯红一片,体温热得烫人。

     “喂!”范康沉浸在好奇里没注意到好友的异常,“你之前不是说喜欢虞北棠会受伤?” 醉酒那晚虞北棠不仅“深情告白”还酒后吐真言,讲了许多心里话。

     说她幻想了十几年的父亲根本不爱她。

     说想妈妈,想表哥,想北川的朋友。

     也说了刘义强如何一次又一次的恐吓逼迫…… 酒精将她压抑的一切全翻出来,倾吐个痛快。

     她哭得像个泪人,他却只能无力地递着纸巾。

     少女的抽噎声像细铁丝一圈又一圈地缠住林庭樾的心脏,酸胀疼痛,仿佛回到多年前,远远地看着母亲挣扎的四肢渐渐不动了。

     那时,他四岁还是个孩子。

     现在,他已经成年。

     初见的那天下午,他一眼就看出虞北棠不属于风絮县,也没在泥泞里挣扎过,是真正活在象牙塔里的人,与他们有着云泥之别。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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