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义强的铁棍已经落下,重重抽过来,虞北棠的背似被刀生生划开,一瞬扑倒在地,腹部热热的黄狗还在挣扎,怕压坏它,她撑着地面坐起,解开麻袋抱出黄狗。
刘义强愣怔一瞬,忽地笑了,拿着铁棍在另一只手心敲打着玩,走到她身边问:“疼不疼?”
“滚开。
”虞北棠没有哭也没叫,只死死地盯着刘义强,清凌凌的眼里满是倔强。
“好好好,”刘义强嬉皮笑脸地应着,转头对身边的跟班说,“让你们滚开呢,没听见?”
几个跟班不约而同地退后两步。
黄狗不懂危险,站在虞北棠面前,对着刘义强龇牙咧嘴还要咬,情急下,她拿出根香肠给它嗅了嗅,随后扔向远处,饿了一天肚子的黄狗追着食物的味道跑了。
见不到黄狗的身影,她稍微松口气,抬眸对上刘义强的眼睛,短暂的轻松霎时消失。
“长这么清纯,眼神却总劲劲的,全县找不出一个你这样的,老子真是要喜欢死了。
”刘义强笑着用铁棍一下下敲打手心。
虞北棠掌心撑地支了下,没站起来,仰头扫视身前的人,这些流氓年轻力壮,像一圈密不透风的墙,她又受了伤,跑掉的成功率几乎为零。
这时间点林庭樾已去了KTV上班,不会再有遇见他的好运,一双双眼睛盯着,也没有机会报警。
刘义强蹲下身,“只要你愿意跟我,我现在就叫人把那小杂种抓回来,好吃好喝地养着。
”
虞北棠没说话,铁棍伸过来,抵住她下颚上抬,撞上色眯眯的眼睛,她没躲,直视着刘义强,推开铁棍,“林庭樾会宰了你。
”
刘义强安静这么多天,突然又出现,极可能是查清楚了她不是林庭樾的女朋友,这句恐吓完全是在赌。
希望再渺小,她也要试一试。
刘义强看着跟班们哈哈大笑。
一个跟班说:“我们已经打听过了,你根本不是小哑巴女朋友,不仅如此,我们还知道你妈在北川被车撞死了,你爸有包露不怎么搭理你,跟着强哥就是你最好的退路。
”
“唉!”刘义强假模假式地叹气,“看不出你还挺可怜。
”
赌输了。
虞北棠暗自深吸,强迫自己冷静。
周围楼群密集,如果喊一声,或许会有人好心人出来帮忙,她仰头尖叫了声。
声落周围亮着的窗户和楼门没有任何动静,她又喊了声“救命”
终于有人打开窗户。
虞北棠立刻朝那窗口大声呼喊:“阿姨,我是赵生的女儿”
“老太婆少多管闲事,不然砸烂你家窗户。
”刘义强这一吼,打断虞北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