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高原一说起这种黄色话题就来劲,“不过,按照我们江少爷的性格,他的处男身估计留给…”
“逢宁?”赵濒临接话,斜睨他一眼,笑的也很猥琐。
郗高原嗯哼一声,“如果有机会的话。
”
*
晚上七八点,逢宁送江问出了雨江巷口,月亮都出来了。
她突然说,“你这早上来,晚上走,披星戴月的,让我突然想到一首诗。
”
“什么。
”
逢宁眼睛亮晶晶的:“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
“?”
“我就是江渊明同学种在南山下的豆子。
”
他站在路边拦车。
“别拦车出租车了,你这个散财童子。
”逢宁从口袋掏出两个钢G。
江问一顿,“干什么?”
“送你回家。
”逢宁颇有些雀跃,分了一个币给他,“坐公交!”
“你送我?”
“是啊,怎么了?”
“算了,不用了。
”
“好吧,那你自己坐公交回去,记得到兴西路下,到家给我打电话。
”
“哦。
”
江问不说话了。
公交车来了,门打开,他刚准备上车,旁边也跟着跳上来一个人。
江问看了逢宁一眼,“你上来干什么?”
“你不是不开心吗?我陪你回家啊。
”
他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公交车司机催促他们,“往后走啊,别站门口挡道。
”
“你就别装了,以为我看不出来。
”逢宁把币投进去,“走走。
”
这趟452路公交车是24小时全天线,跨越南城几乎三分之二的路线。
他们上车后,选了一个中间靠后的双人座位,逢宁坐在窗边,江问坐在外面。
路上逢宁跟齐兰打电话,开心地汇报今天做了什么,学习了什么。
等电话挂断,她叹了口气,有点怔怔地出神。
卸下嬉皮笑脸的面具之后,她显得有点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