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质的白色开衫掉落,被他放在床头,紧接着,是她天蓝色的低腰牛仔裤,盖在开衫上头。
她唇瓣嫣红,因着他的游走,媚眼如丝,勾缠。
背扣被打开,原本被束缚的陡然间跳脱出来,顶峰嫣红,人间不可多得的胜景。
男人眼眸蓦地一黯,捧住她,埋首下去。
这房间里好似在进行?着一场交响曲。
原本舒缓平和的曲调,到了这儿?陡然间高亢起来,节奏加速,旋律也越发激烈。
她好似被种下小小的火苗,那?火苗从心底透出,渐渐地将人都要吞噬了。
她无力地将指按在他发间,某处泌出濡润,下意识地为待会?到来的风暴做准备。
此?时此?刻,一切都抛在脑后了,不管是作为女孩儿?家?的羞赧,还是别的诸般顾虑。
薄薄的蕾丝布条遮都遮不住,男人也恍若难耐,等不及将它褪下,只将它拉到一边。
空气中渐渐漫起馥郁的甜香。
女孩咬住唇,尽力放松自己,等待破入。
每次等这一下都是最难熬的,就好像打针时等待针尖刺入肌肤一样。
不,也不是打针,光那?规模就不是针尖可以比拟的。
不曾想这时,原本高亢的曲调渐渐又低沉下去,乐音陡然停止。
孟佳期原本闭着眼睛静待,这下也没?忍住将眼睛睁开,投来纳闷又探究的眼神。
“工具忘带了。
”他胸膛微微起伏,似乎用了极大?的毅力去忍耐,才止住了要继续下去的念头,他额间滑落一滴热汗,抬臂擦了擦,深邃英挺的面容被窗外月光照着,半明半寤。
他将她翻过来,轻轻在她臀上落了一掌,哑声。
“宝宝,等我回来。
”
话音刚落,他披着西装外套起身,整了整微显凌乱的裤缝。
还好,虽然方才情形激烈,但脱的都是她的,他身上衬衣和西裤倒还好好的,只是拉链拉开了。
好像他每次都这样,只把她弄得光光的,真是太坏了。
她将自己窝在被子里,听到院门开合,老旧的门闩发出不情愿的声响,猜测,沈宗庭应该是去车上拿的工具。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车上藏的,还真是蓄谋已久。
房间里开了一盏夜灯,小小的一盏在床头,犹如萤火虫的灯光。
温热的呼吸触到被面上,她又想起他方才留下那?句“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