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姐真是?自讨苦吃。
早在我?找你那时候走人,哪里还有这出?”沈毓白顿了顿,又道:“原来你生日是?七月初七,怪不得叫‘佳期’,好得很。
”
明晃晃地漏一句她生日,孟佳期揉了揉太阳穴。
“你也看?过我?的生平?你们凭什么?这么?做?难道我?没有隐私吗?”
她从没有比这一刻更痛恨他们。
痛恨他们高高在上,肆意用手中权力去践踏人格的平等。
凭什么??就光凭他们有将别人底细调查得一清二楚的能耐吗?
“准确地说,不是?我?看?的,是?我?命人收集的。
擦一擦眼泪吧,孟小姐。
”沈毓白将一幅干净的手帕递给她,被她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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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毓白这是?平生第一次被人拒绝,也不恼,把手收回去。
“还是?那句话,你有多讨厌像我?、像老爷子这样的人,就该有多讨厌沈宗庭。
”沈毓白淡声。
他说不出自己对这位堂弟的感觉,厌恶他,却又不得不需要?他振兴家族,恨不得泯灭掉他人生中最后一丝光亮。
“住嘴。
沈宗庭不会?是?这种人。
”她辩解,因为鼻塞的缘故,声音听起来很低。
“那可不见得。
他要?不是?这种人,他能有今天?在权力的游戏里活下来的,就没有不心黑的。
”
她固执地摇头?,好像要?把沈毓白的话摇掉。
沈宗庭不是?这种人...
“有一出话剧,不知孟小姐是?否愿意赏脸一看??”他低头?看?她,像在看?一个?被击碎的布偶娃娃。
“不看?。
”
“...这是?古希腊的三大悲剧之一,俄狄浦斯王,很适合你看?。
”
她扶着门汀站起,修长如玉的小腿升起麻痒,反问沈毓白。
“你又在这里含沙射影什么??”
沈毓白眼中闪过一丝不经?意的惊叹,为她的通透和聪慧。
真是?难得,她一点就透。
“你说呢?俄狄浦斯王一生都在对抗他的命运,不想杀父娶母,最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