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一阵剧痛,最后出现的是孟佳期那张漂亮又绝望的脸。
她看着他,好像在看着禽.兽,美丽的眼睛圆睁着,似乎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在遇到她之前?,他也?想不到,他会有这样邪肆的念头。
沈宗庭低头,看了看中指和无?名指。
他手指修长,骨节粗硬,毫不费劲地能顶到深处。
他清楚地知道,不能把一切都推给醉酒。
他只是在醉酒的状态下,做了他本就想对?她做的事情,想要弄哭她,弄坏她,蹂躏她。
他要她快乐,感受灵魂的极致颤抖,却也?想让她被掌控,掌握,同他一起堕落。
那些...本就是他想对?她做的。
只是,他也?知道他做得过分。
她会接受吗?她能接受他那样对?他吗?
依稀之中,他终于?想起,她嗓音沙哑,质问他,是不是有未婚妻。
沈宗庭再也?无?法站在原地。
他匆匆下了楼,把礼叔叫过来。
礼叔一看他阴沉的、近乎铁青的脸色,便明白他要询问什么,当即答道:
“孟小姐昨夜已经?走了。
”
“连夜走的?”沈宗庭眯着眼睛,干哑的嗓子透着说不出的烦躁。
“是。
孟小姐的舍友突患阑尾炎,打电话给她,她匆匆和我打过招呼,要去照顾舍友,我让司机送她下山了。
”礼叔一边说,一边观察沈宗庭的神色,不紧不慢地给后者加码。
“但是,在从梁家回来的路上,孟小姐曾问我,您是否有未婚妻。
”
这下,沈宗庭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她舍友在哪个医院?把地址给我,让钱叔把车开出来。
”
礼叔听着他近乎焦躁的语气,心想,原先沈宗庭是个万事不萦于?怀、情绪很淡的人。
如今,他却动不动因为孟小姐而变得情绪不稳、焦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