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大?开,孟佳期向下望,维多利亚海港两岸大?厦满布,灯火辉映,雾光粼粼。
以往从地上要仰头才能?看见的、直入云霄的钢铁巨物,在此刻都成了她脚下的火柴盒。
这样的高度,让她眩晕,好?似要下坠。
沈宗庭似乎想换一个位置亲吻他,将她按在落地窗前,她背部紧贴着玻璃,眼角余光看见悬空的玻璃,地下是万丈高楼,好?像要坠下去。
她吓得尖叫一声?,掐住他手臂。
“我、我恐高!”
沈宗庭默了两秒。
他常年从事极限运动?,对危险和恐惧的耐受远超出?常人。
他握住她发软的腰肢,将她挪到一旁的墙上。
这一刻,他平静审视内心,看到内心的卑劣和不堪,以及对她满溢出?来?的施虐欲,想要狠狠地弄哭她,看她惊慌失措,看她像猎物,被他牢牢禁锢于囚笼之中?。
靠墙的地方放着一架钢琴,一只钢琴凳,孟佳期双足发软,跌坐在钢琴凳上,将脚上高跟鞋踢掉,赤着一双雪白?的足。
“你不怕高?”她眼睫颤动?如蝴蝶,纤手揪住他领带,声?息不稳。
刚才纤背贴上玻璃的那一刻,肾上腺素飙升到了极致,剧烈的恐惧和快感夹杂在一起,让她纤背冒出?一层薄汗。
“不怕。
”沈宗庭声?音平稳如深渊,“吓住你了?”
“有点。
”她老实承认,不知为何,总觉得进了酒店之后,沈宗庭的掌控欲强得惊人,和他平时的温柔宠溺,又是两个极端了。
“这样就受不住了,以后你可怎么办呢?”他半跪在钢琴凳前,粗粝手指浅浅摩挲过她发烫的小脸。
一个“受”字,让孟佳期咬住唇,以后,他还想要她承受什么?
她思?绪溜号,想起校门口他拦车,按住她后颈把她按到怀里时,她明显感受到的灼烫。
好?像,并?不小...
孟佳期又有种喉咙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