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不要急,去看看怎么?回事。
”严正淮皱眉,低声吩咐。
孟佳期手指扶住车门把手,揉着因为急刹而发晕的脑袋,耳边嗡嗡地响。
撞过来的这辆车,她太过熟悉。
通体漆黑锃亮,熟悉的双R车标,车头小金人标志瞩目。
从轿车上下来一个人,气势不可阻挡又无法无天,不是沈宗庭还能是谁?
沈宗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以如此极端的方式?他是不是疯了?命都不想要了吗?
隔着车窗玻璃,他们?对?视。
刹那间,孟佳期脑中涳濛成一片。
她扣下迈巴赫的车门,裙子差不多?掀到膝盖,不顾一切地跑出去,脚上8cm的高跟鞋,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身后,严正淮喊她,“佳期,你要去哪里??”
孟佳期却听不到了,此时此刻,她什么?都听不到,目之所及,耳是所听,处处是沈宗庭。
是她坐在两百层楼高的天台,透过落地玻璃窗望向维港海湾时,哀切又深重地思念着的沈宗庭。
是她不顾一切爱上的,万般皆是命,一点不由人的沈宗庭。
她跑到他身前,拳头狠狠地捶打在他胸膛,尖叫着怒吼着问他。
“沈宗庭,你不要命了?”
要是迈巴赫刹车不及时,这两辆车岂不是要撞到一起?沈宗庭...真是个疯子!
她就是很气,气这人竟然将自?己生命危险如此置之度外。
气这人要等到这时候,才来找她吗?
沈宗庭是有些疯劲在身上的。
他是个玩命之徒,也不要命,有种?将死生置之度外的壮烈。
她疯了一样打他,他却好似平静下来,反手握住她捶打他的手腕,
定定看住她的眼睛,直到从里?面看到他双眼猩红的疯狂模样。
他很无所谓地笑?,“是啊,我不要命了。
”
“我要你。
”
他说这句话,甚至没有压低声音,向来高傲的他,有一种?向命运束手投降的坦诚。
话音落下,他长?手一伸,绕过她脑后如云的长?发,微凉的手指捏住她后颈,将她靠向他。
他指骨很硬,像捏住一只小猫咪似的,将她几欲流泪的脸,用力地、用力地按到他怀里?。
她的鼻和唇碰到他敞开的柴斯特大?衣下的衬衫,几乎要将眼泪糊满他整个胸膛。
与他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腰窝,实实地将她往他怀里?按,眼下,他只想抱住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只想实实地抱住他。
和她旁若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