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宗庭说着,倾身在茶几的瓜果托盘上捡起?一块巧克力,递给她。
他的语气有一种近乎熟稔的温柔,那?种体贴的口吻,分?明是男人对女人才该有的口吻。
好巧不巧,这激起?了她的反骨。
她语气干涩生冷,倔强的目光看住他。
“你管我这么多,我就不能不洗?”
“...”
沈宗庭好像被她这句话呛住,他目光不明,在她小腹往下扫了扫,扫到她腿间。
他的目光有如?实?质,让孟佳期一下子?钉住在原地,从脊椎骨冒出的痒意,一层一层地朝上走,直扫到头皮,又顺着脊椎骨,下落,直落到脚底心,让脚底心似乎都发?起?热来。
她忍不住脚趾蜷缩。
似乎沈宗庭也意识到这样?的目光过于越界,偏过了头。
“还是洗洗,女孩子?要注意卫生。
”他声音平平地说。
“那?儿有衣服,浴室莲蓬头往左拧是热水,右拧是冷水。
有什么事可以按浴室的呼叫铃,会有女管家替你服务。
”
他不由分?说地拽过她的手,粗粝强硬的手指掰开她柔软细嫩的手,将那?根巧克力塞进她掌心里。
就这般,带着他温热体温的巧克力到了她手中。
将巧克力塞给他,沈宗庭径直上了楼,颀长身躯消失在装着细木护板壁、挂着戈布兰挂毯的楼梯间。
孟佳期拆开巧克力的包装纸。
这包装纸很特别,纯正的royal皇家蓝,蓝得浓郁。
将巧克力放在唇间,一点点咬碎。
这是纯正的黑巧克力,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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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巧克力后,她先?去客房拿衣服。
此?时,客房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
波西米亚风格的吊灯下,一张橡木古董床上铺着厚厚的埃及高支棉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