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眼睛亮了起来，步伐飞快，紧紧跟在万俟子琅后面，万俟子琅一路狂奔，很快就看到了鬼市的出头，鬼市里的气温极低，她喘息着停了下来，烟昭也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她嘴边的白雾
烟昭：我要追上你了，这一次，我会亲嘴确认苹果的去向
万俟子琅：……不要再过来了
烟昭：你害怕了么？你放心就好，我不会伤害你
万俟子琅：但是我会伤害你
烟昭愣了一下之后，忽然笑了出来，他还没有笑完，脸色忽然一变，然后吐出了一口血
烟昭：……？
它不敢置信的看着万俟子琅，万俟子琅胸口还在上下起伏，神情却冷淡的可怕
万俟子琅：我说过了，我会伤害你的
烟昭：什么时候……
万俟子琅：我有空间异能
烟昭：……
烟昭没有说话，它颤抖着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只要一句话，它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有空间异能，也就是说，在血骆驼搜查地牢的时候，她完全可以躲进空间，但是她却选择了到它那边躲藏，这就意味着，她原本的目标，就是它
烟昭：你从一开始，就已经……
万俟子琅一步步的走到了它面前，烟昭嘴里溢出了大量的鲜血，它几乎力竭，颤抖着扶住了万俟子琅的肩膀，她肩膀的衣物立刻被血浸透
万俟子琅：我进入地牢的时候，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主人，我怎么可能只想着逃出地牢，而不是从你嘴里套出什么话来？
烟昭：你给我下了毒……是什么时候？
万俟子琅：拔出血管子，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
烟昭：你不让我低头看，不是因为怕吓到我……
万俟子琅：而是怕你发现我的动作
烟昭两眼通红，愣怔的看着她，少女身上有它的血，血是热的，可是捂不热她的心
万俟子琅：我塞进你肚子里的，是用薄膜包裹的毒药，如果你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临走前会喂给你解药，而如果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她的话没有说完，烟昭却已经知道了，如果它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迎接它的，就是冲着肚子的重击她打过来的那一下，根本就不是为了给它造成直接伤害，而是要弄破包裹着毒药的薄膜，烟昭还在吐血，它颤抖着扶着万俟子琅的肩膀，忽然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