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张涧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留下车钥匙就离开了。
这个时间输液大厅里的人没有白天多,每一个病人都沉默又颓丧,有种让人不舒适的沉闷。
来往工作人员的小声议论和行动,也让本就睡眠不足的人心情愈加烦躁。
方樾川隔一段时间就会摸一摸时鸢的额头,感觉到温度在下降才安心些。
点滴打的很快,时鸢渐渐觉得没那么困了,睁开眼才发现方樾川身上还穿着睡衣,忍不住问:“你冷不冷?”
方樾川:“不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时鸢:“好多了。
”
方樾川:“那就行。
”
时鸢:“现在几点了?”
方樾川看了眼手机说:“还不到三点。
”
时鸢想起来他明天还要出差,担心道:“你明天几点的飞机?”
方樾川:“不会耽误的,我让张涧改航班了。
”
时鸢:“哦。
”
方樾川把时鸢揽在怀里说:“别想太多,再睡一会吧。
”
“嗯。
”时鸢靠在方樾川肩上,心里十分踏实。
她回想起两人重逢那晚,也是方樾川陪着她打吊瓶。
这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两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时鸢很少期待爱,可方樾川让她知道被人爱着真的很幸福。
她不由的想,如果她的家庭也很美满,那两个人的感情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艰难了。
……
四瓶药水打了不到两个小时,回到丽景江南都四点多了,正还是人睡得熟的时候。
方樾川给时鸢烧水吃了药,这才继续睡。
一开始时鸢还能意识到方樾川摸自己的额头,后来睡沉了,就一点都不记得了。
*
时鸢再次睡醒都已经快下午了,今天天气很不错,窗外太阳特别明媚。
她觉得昨晚吃的那些药里肯定有点催眠的成分,不然不会睡得这么死。
方樾川感觉到她的动作问:“睡饱了?”
时鸢:“嗯,现在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