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呢。
不过覃子陵也没下死手了,只是用上了更多的技巧,啪啪啪挨个揍了一顿,两只屁股被玩得绯红一片,打出水液,让两人都发出了边喊疼边爽的呻吟。
阮小小第一次玩壁尻,经验远比蔺泽少,有时候疼到了,绷紧身子想逃,可手和屁股都被箍得严严实实,只能在小幅度的范围内扭动屁股,以示逃跑求饶的风范。
嘴里呜咽,泪水全堆在了长睫上,扭头又看到边上蔺泽同样潮红的脸,这人远比他适应,竟然还爽得在嘴角流下了口水,眼神迷离,可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同样转过头来。
一个猫耳朵顶在脑袋上晃啊晃,胸前的黑丝绑带因为之前在软榻上滚而扯开不少,俩只奶子就只能光溜溜地吊在身前摇乳,那一片雪白白呀,像是高山上的冬雪往山下的清泉流,下一秒就能挤出奶汁来。
他个子小,困在壁尻机里很容易蜷起来,小腿白生生的,十个脚趾圆润Q弹,害羞地互相绞在一起。
一个穿着一丝不苟的教师白衬衫,同样因为厮混而扯乱了领口,露出带着吻痕的精致锁骨和白皙的脖颈,他喉结要鲜明很多,不时吞咽,像小山丘似的笼罩着一层细细的水珠。
冷白皮的美人一动情连眼尾都是糜烂的艳气,攀附鬓角的黑发半湿得滴水,想来是刚洗完澡就跑上来了,滴进他的白衬衫里,汇聚至两株殷红的茱萸峰上。
两人四目对视,对视着对视着,看着彼此脸上过于放浪的红晕,后知后觉的,突然被羞耻感抓住了心脏。
什、什么呀!
被他看到自己这幅模样,还怎么立威信!
不行,努力,镇定,谁还不知道谁的德性,今天最重要的是先上垒成功!
蔺泽抢先开口,他声音里带着情动的泣声,变得异于寻常的娇软:“老公……好痒,小离好痒……想要老公插进来。
”
紧接着他的声音便跟着打了个磕巴,变成暧昧的呻吟:“哈……老公手指鸡巴也好爽呜……”
阮小小:……淦!
他根本看不到身后的场景,只能通过蔺泽的表现来推测覃子陵对他做了什么。
这下可好,让他先吃到了。
“老公,”阮小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