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双标党,她的性刺激来自于征服,是绝不会对自己做这种play的,但怎么说呢……看着还怪刺激的。
她伸手轻轻地要往管子上碰。
“啊!好痛!”蔺霖叫得超大声,如果不是她拽住了他,可能会往后跳出个一米远。
覃子陵:……
覃子陵:“我明明还没碰到好嘛?”
蔺霖:“啊?哦哦……对不起,我真的有点怕。
”
覃子陵安抚一声:“我拔了,你忍一下。
”
蔺霖郑重点头,牙关咬得很紧,正要放狠话说“没事,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怕疼……”
便听见噗嗤一声,覃子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导尿管拔了出来(现实中错误行为),鸟身被带得一飞。
蔺霖愣了足足三秒,突然惨叫一声。
“不是说好慢慢拔的吗!!”
他坏了他坏了他的小鸟绝对坏了,就像是指甲从尿道里用力刮了出去,火辣辣的疼!疼到最后又生出近乎快感的麻痹,前列腺像是被甩了一鞭,整个都哆嗦起来。
柱身也似乎被吓傻了,也顿了三秒钟,突然才随着主人的惨叫跳动了一下,淡黄色尿液滋出腿心,没有尿很久,紧接着,又有一股白色精水紧随其后喷了出来。
没人帮忙按冲水键,马桶里积了一大汪色泽混杂的淫水。
“你好过分啊……呜……嗝……”蔺霖软倒在覃子陵怀里直不起来,委屈地哭出嗝,他尿完了又射精,可精水和尿液都已经稀得变成水,淡黄淡白的水渍粘在他满是精斑的下体上,柱身一颤颤地打哆嗦,像是什么可以流动跳动的美味。
覃子陵已经观察好他尿出来的液体里并未夹杂血丝,心中将该医疗用品的厂家拉入红名单,决定之后去进几个货,一边想一边将他揽进怀,提起他一条腿挂在臂弯里,捏着两瓣臀往上一提低低地哼了一声:“嗯……我还能更过分。
”
“都有力气抱怨我了,体力是恢复了吧。
蔺霖先生,咱们还得继续解春药呢。
”
“呀!……呃……”蔺霖的哭腔被勃起的阴茎插得一断一断,水湿的嫩穴重新开始蠕动搅弄。
女人的挺撞熟稔又稳重,温柔地安抚慰问他的身体,蔺霖的腰骨一下就软了,好像头一回被她这么照顾,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