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覃子陵先发现他快背过气去了,才大发慈悲地最后顶了一下,伴着青年哽咽的喘息声,将滚烫的热流浇进他的咽喉里。
“唔唔…嗝……”唐枳喉管被激射得有些生疼,又想干呕又想吞咽,但这个感觉就比较爽,只是留不住,因为那浓稠的白液会顺着食道直接滑进胃里,让整个身子都热烫起来。
他迷糊了不少,被松开后也毫无抵抗地被提到了床上,覃子陵看他傻傻地睁着眼咳嗽,给他倒了杯水,忍不住边笑边随手扯了一条旁边蔺泽忘了收起来的丝袜捆住了他的手,把他从严实的衣物包裹中扒了出来。
昨天晚上在他身上造的孽还在,胸前太过平坦的飞机场上布满施暴者不满意的手印,两只小奶头虽小,也被玩肿得像颗深色小葡萄,人是真晕了,望过来的眼睛含着水润的光,漂亮的脸蛋上沾染情欲,殷红小嘴边上也还挂着她刚射进去的白精,再看下身,小花瓣被教训得合不拢的模样稍有复原,可贝肉里的阴蒂因为没有好好爱抚,还略略肿着。
昨天只是稍稍帮他冲了下澡,估计醒来后他自己也没有好好清理过身子,桃源洞还是个洞,因为是处子开苞还嫩生生的像是刚熟的桃肉拼贴而成,偏偏却糊了一小片晶莹透明的淫液和一丝两丝干透的精痕。
覃子陵看硬了。
唐枳稍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被压在床上,女alpha胯间的利器像气球充气一样,肉眼可见地充血胀大回原样,明明刚射完,就恢复成兴奋的模样插在他腿间来回摩擦。
“等等,不可以。
”他的心跳还是很快,发现自己的手也被捆住了,两条腿被她用身体压着,腿心里夹着性物一动不敢动,只能求饶,“我、我们不是已经证明了,捡尸你的人不是我。
你别……”
“小枳还真是用了就丢呢。
”覃子陵俯下身,纤长的手指夹住他胸前的乳豆捏了捏,遗憾道,“昨天晚上也这样,只顾着自己心里舒服了就不管我了。
”
“我没有……”唐枳嗫嚅道,热烫的大鸡巴蹭得他腿心一阵阵酥麻,他也不想这样的,“我只是不想继续背叛小莳了……”他声音哽咽又沙哑,可能是还没缓过来刚才的深喉,也可能是内心酸楚与痛苦太过五味杂陈。
覃子陵知道他的挣扎,却没有放在心上。
若说背叛,从昨天他们苟合起就已经成为定论,难道之后少些牵扯就能无视之前的背叛了吗?
既成事实,就不要去否认。
倒是她现在这姿态,再不解决可能就要胀死了。
坏蛋流氓覃子陵继续诱哄:“乖小枳,我们现在还没做到最后呢,我昨天冤枉你了,还得和你赔礼道歉。
你下边是不是特别痒,我帮你蹭蹭小穴解解痒好不好?”
“不,别……”唐枳哼哼了两声,被绑着的手推拒不了,就感受到那根大肉棒夹在腿缝中来回蹭,湿漉漉地挤压着娇嫩的花穴肉蚌,他觉得自己不是自愿的、故意的,但他确实在当时发出了一声喑哑而妩媚的喘息。
真的好痒啊,想要再重一点,用力一点,最好……
唐枳努力摇摇头,想要挥去那不良的想法,可压着他的人的动作却更加变本加厉地粗鲁起来。
女人拍拍他的屁股,将他的脚并在一起往肩上一靠,他的腿心就恰好将性物夹得紧紧,只要她挺动腰腹,肉棒就以性交的姿态剐蹭过小花瓣,一会重得似乎要马上插进去,一会又只是轻飘飘地从花蕊上蹭过去,磨得人又痒又麻,难耐极了。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