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一种久违的隐秘刺激。
如果体验过这种快乐,谁会舍得忘记这个人呢?
小狼狗到底要多少钱才肯跟他呢,他一定会努力存好零花钱,从蔺霖那里抢一点也没关系,一定比今天和小狼狗一起的男孩子出的包养费多……不行了,他好喜欢这个人啊。
覃子陵不知道他的心思,如果知道,就会戏谑地笑他:这是喜欢吗?这是馋我的身子吧。
她蹭着他光滑细腻的皮肉爱不释手,颜泠泠的个子也不高,粗摸估计和阮小小不相上下,抱在怀里和娃娃似的,操着他站起来,他脚踮着都到不了地,就跟坐在棒子上一样,越坐越深,抵在最娇嫩的深处。
“唔好深……妹妹好大……”颜泠泠的声音平常听就觉得是掺了蜜的棉花糖,做爱时的声音就愈发甜腻勾人,粘稠得似乎能挤出蜜,“太深了……”
她不知他具体岁数,但总归比她大许多,算隔辈人,自然是嫁过人生过娃的,可小穴还是十分紧致,咬着她热情地拥吻,尤其湿滑,没弄多久就成了水窟,泥泞地似乎她已经在里头射过精水,插进滑出都有种别样快感。
感谢这个时代,让美人的保质期无限延长。
覃子陵突然就想干坏事了,玩弄着他怀孕育儿后多年未恢复的乳房,在他混混不知所以然的撒娇声中露出一个坏笑:“颜哥哥,分手的时候小离知道我和别人做了哦,但你说,他知不知道和我做的人是他的骚母亲呢?”
她用力一顶腰,啪地撞在某处肉缝堆积的褶皱口里。
“什么……啊!”颜泠泠发出一声尖叫,被顶得又酸又麻,可覃子陵还在不断连绵不断地持续撞击,粗长的肉棒在甬道里搅动出叽里咕噜的水声,叫人头皮发麻,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底线被突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陌生快感。
“不要顶了……啊……受不了……”
从没有人碰过那里,当初是他强上蔺霖,借着现代人难得一遇的发情,让废柴丈夫射完就了事;后来包养的几位仁兄伏低做小,没做几次不说也没让他感到特别快乐(感觉零花钱打了水漂后就对包养除覃子陵外的人深恶痛绝);那次和覃子陵偷偷摸摸干坏事,因为也是半主导位,女alpha又绅士又温柔地帮他体悟Omega的真正性福,作为一次你情我愿的交易没有任何过于粗暴的行为。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身体里还有个奇妙的小口。
“啊啊…不……要进去了……!!”
颜泠泠快要疯了,哪里去思考覃子陵的话透露了什么要命的信息。
肉洞深处的花心被蛮力粗暴地一下下撞击,颜泠泠高亢地尖叫一声,挣扎着回勾手揽住女人的脖子,像垂死挣扎的鸟,娇弱幼小地坐在肉棒上拼命扭着屁股,他连借力的人都是覃子陵,像是全身都缠在她身上的一株莬丝花,漏出的花露也全讨好地滋润在大树的根部。
覃子陵喘了口气,腰窝被他拧得有了几分奇妙的酸意,她忍耐着边操边带着人下床,命令他跪趴到房间里一张有些老旧的婴儿床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