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小骚货!”她也动了情,行为上控制不住粗暴,伸手抓住蔺泽两只锻炼有度的奶子为定点,挺胯把男天干往沙发靠背与坐垫交叠处猛操。
蔺泽都被她操得快陷进去了,只能拼命用双腿缠着她腰身把自己拖回来迎合她,插了几十下,他前后两头就都到了,长颈一扬,媚气横生地浪叫起来:“啊……不行了……”
挺得硬邦邦的鸟儿倒伏在他小腹上,噗噗地射了他自己一身精液,菊穴疯狂收缩,肠液也泄洪似的涌出来,肉棒都堵不住。
白茫茫的精液射在蔺泽自个儿的胸肌上,因为被覃子陵掐得肿了起来,奶头红肿挺立,像极了被玩出了奶水,覃子陵叫他:“瞧啊老婆,小骚货的奶子被老公玩出奶了!”
“连奶都出的了,会不会操屁眼也会被老公操怀孕?”她明知故问,极度恶意地抽出身子不动,只剩龟头还戳着菊穴口抖动,然后离开。
蔺泽还沉浸在高潮里喘息呢,身子就空了,无边的寂寞冰冷恐慌吓得他眼里含着的泪大滴大滴往下掉,拼命撑起腰来找她,“老公……别走…”
坏家伙很快就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些小玩意儿放到边上,见赤裸美人惶恐地伸着手求她,忍不住心一软,把他抱进了怀里。
蔺泽可怜兮兮地挂着泪,像小孩抱玩偶一样蜷缩进她怀里紧紧抱住了她,才安心地娇气地半埋怨:“老公,别离开我,我怕……”
外头的蔺总裁呼风唤雨天王凉破,里屋的蔺小离身娇体软爱哭卑微,覃子陵不知自己被特殊对待的幸运,却也觉得这位炮友尤其可怜可爱。
她见过不少人,这种示弱的姿态自然也有不少人做过,但只有蔺小离格外真诚,把自己卑微到地里,像爱唯一的神明一样爱着她恐慌她的离去。
覃子陵觉得有些微妙,感觉炮友动的真情是不是太多以至于有种说不出的心软心虚,但她素来不爱受束缚,更别说是在情爱中了,抛去杂念不提,她当真受不了这青年一副可怜兮兮依赖她的模样,任何alpha都受不了这样的情人,尤其情人在外头也是一个应该顶天立地的alpha呢。
“别怕,老公是去给宝贝弄点小玩具。
”她终于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只穿着黑色背心抱着他,浑身赤裸的肌肤相贴之感太舒服了,蔺泽把头搁在她肩窝上,依恋地蹭了蹭。
“老公……”
覃子陵爱怜地亲亲他的头发,把他羞涩交夹的长腿分开,重新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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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alpha的菊穴依旧热烫,一缩一缩,紧紧地贴着她吃住她胯上的肉棒的感觉美妙的不可思议,“啊……”
覃子陵喘了口气,把旁边的小玩意递给他,他们同居后也玩过好多次了,蔺泽有了经验,哪怕有些畏惧也还是乖巧地接过来,是两个带着铃铛的紫色乳夹,叮叮当当的声音格外悦耳,他咬着薄唇掐起自己的奶子,乖巧地夹住自己的奶头,夹一个哼一声,还插着他的覃子陵最清楚了,这骚货敏感地绞了她两下。
“宝贝真乖。
”女alpha心里蔫坏,脸上还是温和爱恋,又拿起另一个东西往他身上放。
蔺泽虽然怕乳夹但其实也还好,动情之后这些道具会变成催情的利器,但他是真的怕这东西!如果不是覃子陵圈着他的腰,他可能再乖也要从她身上爬起来了。
“呜,老公不要,小离怕……”他含着泪,即便是被商界那么多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围攻也把蔺家撑起一片新天地的总裁大人,在这玩意儿面前也选择屈服。
覃子陵一手就镇压了他,敷衍道:“又不乖了,不是玩过了吗,还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