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还残留着那刁物的触感,温热、坚-挺,带着难以言喻的张力。
大战八百个回合之余,她复又被迫与其近距离地相见,双方还是裸裎相待。
刁物果真是刁物,长得既霸道又凶蛮,甚是吓人,与楚懿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大相庭径。
此番对比下来,容今瑶还是觉得断月刀更容易拿捏一些,起码不会握不住。
楚懿一边轻啄着怀中人的唇,一边吐出舒爽的气息,他攥住她的手腕,耐心引导她控制上下左右的节奏。
“你之前不是说自己好学么?”楚懿笑吟吟道,“学无止境。
与其自己一个人看话本,不如同我一起学。
你知道的,很多东西我过目不忘。
”
容今瑶明白他说的是那本《鸳鸯秘戏图》,那日他单单翻了几页,就将里面的内容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她的那些理论知识,完全比不过今夜的实践学习。
容今瑶脸色潮红,低垂着眸,边回应着他的亲密,边道:“怎么学?”
楚懿勾起唇角,身形渐渐下压,将她垫在枕头上,让她上半身更高一些,“我来启蒙你。
”
过了不知多久,时间仿佛停滞,近乎失控的氛围笼罩四周。
容今瑶额间沁出细密的汗珠,声音软糯而无力,带着倦意:“楚懿,不行了”
“我看你方才玩得不亦乐乎。
”他低笑一声,“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容今瑶欲泣无泪,频频求饶:“不玩了,玩够了,真玩够了……”
楚懿听出她声音中微弱的哽咽,却没有立即停下。
反而凑至她耳边,诱哄道:“告诉你一个可以结束的方法,就看你照不照做了。
”
容今瑶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问道:“什么方法?”
楚懿微微一笑,黑眸漆黑明亮,近乎无底的湖水,映照着她每一寸的细微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