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跳加速,夜不能寐。
再进一步,便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燃。
然而这些情节和反应,完全和楚懿搭不上关系。
她在他面前撒娇,他神色不变;她主动唤他“夫君”,他觉得她图谋不轨;亲他抱他,还被推开……
想到这里,容今瑶不免有些头疼,抬手揉了揉额角。
正当她思索着该如何再进一步时,楚懿却突然开口道:“以后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若是再遇见类似江天凌这种事,别想着硬碰硬。
”
夜色已深,一缕晚风悄然穿透半阖的窗棂缝隙,拂动帐幔,带着些微凉意。
少年坐在那里,身影被烛火映得半明半暗,好似一把隐匿在夜色中的利刃,锋芒收敛,却依旧凌厉,和他腰间的断月刀一般。
他没有多余的情绪,所言不过是陈述一个事实,侧面揭露她以卵击石。
容今瑶愣了下,随即道:“武试老师教过骑射和武艺,虽然那时候我总是装病躲避考试,但基本的招式都记在心里了。
”
“光是记住有什么用,你没有趁手的武器,总不能赤手空拳吧。
”楚懿道,“凌云堂教的,不过是些防身之术罢了,花花架子应付江天凌可以。
要是真碰上习武之人,动起手来,一把可以拧碎你的腕骨。
”
他边说,目光边落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手指微曲,虚虚地比划了一下力道。
楚懿说的不无道理。
她在凌云堂学的那些武艺,说好听点是“防身术”,说难听些,不过是花拳绣腿,在关键时刻,能护住自己已是侥幸,若真遇上狠厉之人,怕是撑不过几招。
回想起来,她基本上只能应付两类人。
一是杏莺楼碰见的醉酒大汉,他们大多脚步虚浮,反应迟钝,稍加威吓或是用些技巧性招式,便能让他们知难而退。
二是像江天凌这种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嘴上嚣张跋扈,实则动起手来只会些华而不实的招式,甚至连她这点功夫都未必能勉强应付。
她原本没想过要学武用刀……可现在细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