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时就认真只做那一件事情。
哪怕在亲热的时候,周弋楠都会专注且卖力的做。
他会盯着纪南一的脸,观察她的表情,预估她的感受,然后在合适的时机加速。
他每次都大汗淋漓,汗珠滴在纪南一脸上,他就低头吻掉,再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温存。
SUV开上路面,车里的光线忽然明朗。
纪南一定了定神,才发现周弋楠也在看后视镜里的自己。
她像做错事似的缩了缩脖子,然后乖乖躺下。
车里忽然安静,隔着椅背,纪南一看不到周弋楠。
她本来是侧着躺下的,但感觉姿势可能有点风骚,不太合适。
又蛄蛹着翻了身,直挺挺躺着。
用包遮住尴尬区。
车里很静,静到能听见车轮碾过路面的石子。
纪南一听见一声笑,但很缥缈,不确定是不是脑子短路后的幻听。
她也不敢起身,害怕一抬头又看见周弋楠意味深长的眼神。
她就那么硬着头皮躺着。
忽然头顶有声音,“冷不冷?”
接着声音又抬高一度,“空调冷不冷?”
纪南一支吾着回答,“还行。
”然后就听出空调风速明显减弱。
去医院还有段路程,周弋楠语音调出歌单。
音响里放出一段熟悉的旋律。
这首歌纪南一听过无数遍,前奏一响就知道是它。
大学时她很喜欢听这首歌,有段时间一直单曲循环,在周弋楠的车里也把音量开得很大声,周弋楠说他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怎么纪南一还没腻。
但下一秒就被周弋楠切掉,他猝不及防地咳了两声,换了一首英文说唱。
音符填满车内的空隙,让尴尬少了几分,两人没再说过话,就这样开到医院。
到医院后抽血化验。
窗口叫到纪南一时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纪南一敢上天下河,却怕打针抽血。
她高中的时候被实习护士练过手,针头扎进肉里却没出血,护士搅动着外面的一头找血管,痛得她眼泪狂掉。
以后每当尖锐冰冷的针头扎进肉里,她就有种板上鱼肉的恐惧。
胳膊伸进窗口时拳头握得铁紧,戴口罩的护士扫了眼她的肱二头肌,又掀起眼皮瞪她,“手放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