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回应;离家出走后,卓杭对顾铮产生了强烈的依赖,但又怕是吊桥效应;朝夕相处这两个月,顾铮总是想通过各种方式来推进关系,但只要他表现出一丝抗拒,顾铮就会立刻收手。
这些天,卓杭每次看到程芷发的信息,都会难受一阵子。
顾铮似夏日暴雨倾盆而下,肆无忌惮地浇灌卓杭干涸的心海,横冲直撞地表达炽热的情感。
卓杭只在搞到钱时才会有生理需求,顾铮显然不是这样,天天跟只发情的狗似的往他身上蹭。
卓杭从未得到过爱,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样子,所以即便顾铮表达的非常明显,他也不敢往那方面想。
他从未奢望过顾铮的喜欢。
刚顾铮说“不喜欢沈月生了”,说的是“沈月生”而不是“阿生”。
消失的月亮,代表着顾铮洗掉了过去,想要与他建立新的关系。
卓杭生活中力求一尘不染,眼睛里更是容不下沙子,每次看到月亮纹身都恨不得撕掉那块皮。
他对顾铮有着强烈的占有欲。
虽然很想让纹身完全消失,但他不想顾铮再疼。
卓杭附身吻上那条疤,轻声说:“别洗了,就这样吧。
”
先是受伤缝针,之后纹身,现在又洗掉,饱经风霜的皮肤早已不成样子,此刻还要遭受卓杭的摧残。
灼热的呼吸吹在小腹,酥酥麻麻的,顾铮小腹涌起一股暖流。
睡衣很薄,遮不住什么,小顾非常不道德地杵着卓杭的脸。
这次他没躲。
卓杭在顾铮腰间缓缓抬头,浓密的睫毛像两把扇子,煽得顾铮心痒。
于是顾铮按住了他的头。
力度不是很大,卓杭稍稍用力就可以挣脱。
他给他拒绝的机会。
卓杭很聪明,虽没做过,但也从顾铮的肢体语言中领会到,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脱掉他的裤子。
趴在腿间。
伸出半截软舌。
“嗯……”
顾铮舒爽地蜷起脚趾,脑中仿若有无数只火箭发射。
高傲的操盘手低眉顺目地跪在腿间,向他臣服。
顾铮按着他的脑袋,完全没入,狭窄的喉管呜咽两声,顺从地接纳。
卓杭技巧生疏,总是碰到牙齿,顾铮一会儿痛一会儿爽。
高耸的鼻梁擦过耻毛,舌尖扫过小顾,冷艳的眸看过来,似在问:这样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把命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