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起褶皱,卓杭捏了下气鼓鼓的脸颊。
跟想象中的触感一样。
好软。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你……”顾铮的脸很红,别别扭扭说不出完整的话,看上去马上就要炸毛。
“行了么?”这是卓杭今晚最后一次询问顾铮的意见。
顾铮掐灭香烟,说:“来吧。
”
因为有过前车之鉴,卓杭怕顾铮不舒服,颇为绅士地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然后迫不及待地进行更进一步的肢体接触。
深邃的眸对上炙热的眼。
枪弹上膛,一触即发。
山有小口,从口入。
初极狭,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
万事开头难,一进生二进熟三进四进不陌路,频频接触增了解,阻力痛感全消除。
卓杭能一直不吭声,顾铮也想忍着不说话,但真的做不到。
因为卓杭的技术实在是太烂了!
“别都进来,先让我适应……啊,草。
”
“先别动,等会……你他妈是不是听不明白人话?”
“慢,慢点儿,别上来就这么快……妈的,你故意的吧?”
顾铮的肋骨肆意张扬地向上生长,动起来时每根骨骼都透着不羁,宛若雄鹰的翅膀。
卓杭想折断这双翅膀。
于是,他掴住了他的肋骨。
双掌狠狠向下送,两掌之间薄薄的肚皮是它的形状。
顾铮受不住,又开始慰问卓杭亲属。
卓杭是休眠的火山,欲望是火山下的岩浆,日积月累越来越多;顾铮是包裹岩浆的板块,只要稍稍在碰撞带摩擦,高温就会诱导火山喷火。
理智被岩浆灼烧殆尽,顾铮骂什么都没用,卓杭现在只遵从本能。
四年前的夏天,卓氏半数股东撤资,卓有智为拉投资忙得焦头烂额。
卓杭在财经新闻上得知卓氏经营状况后,毅然决然地放弃了研究生保送名额,订了机票准备回国,却不料遭到父亲的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