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社牛顾铮跟着打哈哈,社恐卓杭捧着花生露小口喝。
一顿饭从中午吃到日落,俩兄弟喝得走路画圈,顾铮喝得比他俩都多,却神色如常。
姜永元应酬时愿意带着他,也是因为这千杯不醉的体质好挡酒。
二人将廖氏兄弟送去宾馆,卓杭本打算回家,顾铮直挺挺倒过来,从兜里摸出身份证,大舌头道:“我喝多了,醉酒了,走不动了。
”
卓杭:“……”
薛定谔的醉酒,说醉就醉;带着身份证,有备而来。
行吧,不清不楚地纠缠半年,也该做个了断了。
卓杭没戳破他的小心思,跟着上楼。
这次依旧开的是大床房,卓杭刚进门就被顾铮压在床上。
顾铮不但带了身份证,还带了润滑,这次势必做到底。
手掌伸进衬衫,沿着肋骨向上摸,顾铮眼中神色清明,哪有半点儿醉意。
“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顾铮想让卓杭说,他们现在的关系算什么,但卓杭显然是理解错。
卓杭说:“这场多空对冲,除去合作方的钱,剩余资产7亿。
我只要3亿还债,其余4亿都给你。
”
我跟你谈感情,你跟我谈钱?
行,既然你想谈,咱就好好掰扯掰扯。
顾铮压着他,没好气道:“我们答应帮助廖氏兄弟,可你却迟迟不买入宗兴股票。
我知道你是想等毕浩南注资做空宗兴时再出手,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廖氏兄弟没借高利贷,在月中股价二次跌落时没挺过去怎么办?”
卓杭偏头看向别处,沉沉道:“还好他们借了。
”
“还好?”顾铮被气笑,“你之前口口声声跟我说,做空有可能会害得企业破产、员工失业,结果明知宗兴股价下跌是空头所为,却不肯出手相助,眼睁睁看着白手起家的兄弟企业走向衰败。
”
“你只想逼浩南注资,从中谋取更多利益,从未把企业生存放在眼里。
”
“廖氏兄弟是你的棋子,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