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和温言那一段,她是知道的,也知道宫泽是打心眼里喜欢温言,如果不是事发突然,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绝对不会一走了之。
沉默了好一会儿,宫泽才淡声道:“我知道了。
”
看上去淡漠,宫泽心里却早是一团怒火,他就说的,以温言的性子,她是不会同意和宫宣在一起的。
知道宫宣霸道,报复心重,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对温言这么卑鄙。
房门被离开的秘书轻轻关上,宫泽拽着文件的右手,手背上的青筋暴了起来。
尽量想平复自己的情绪,尽量不想动怒,可他越想平静自己的情绪,他就越气得厉害,越没有办法原谅宫宣。
最后,猛地从椅子站起来,就去宫宣的办公室找他了。
这会儿,宫宣刚刚从ZF开完会回来,看宫泽怒气冲冲进来他的办公室,他倒不生气,嘴角噙着一抹笑,不温不火的说:“叔,你找我有事?”
宫宣的不以为然,宫泽走近过去,抬手拎住他的衣领:“找人灌言言酒,趁她喝醉把她带走,宫宣,你太卑鄙了,你这是犯法。
”
温言和他在一起半年,宫泽是捧在手心都怕摔了,他喜欢她,尊重她,所以一直都没舍得。
谁知道宫宣这个浑蛋,直接找人把她灌醉,就那样把她强了。
尽管没有在现场,宫泽也能想象到温言醒后的委屈和愤怒,宫宣一定是威胁了她,所以她才会跟他这么久。
宫泽的一句言言,宫宣脸色一沉。
拽着宫泽的手腕,宫宣冷声一笑:“叔,我和言言是两情相悦,不然你去问问她。
”又说:“不过话说回来,还要感谢叔你手下留情。
”
说罢,还凑到宫泽耳旁,挑衅的说:“宫泽,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温言有多好,有多听话。
”
宫宣的挑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