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淋的衣物随意扔在地面,闻楝捧着她湿漉漉的脸颊把她轻轻压向冰冷墙面,轻声呢喃她的名字,又被赵星茴反推着把清瘦挺拔的背脊撞在湿滑玻璃上,她贴在他耳边说:“做什么我说了才算。
”
两人把战场转移到了卧室。
爆爆摇着尾巴喵喵喵地跟过来,被两人双双挡在了门外,卧室房门毫不留情地在爆爆面前阖上,爆爆歪着小脑袋“喵”了一声,蹲在门口,眯起眼睛开始舔自己的爪。
赵星茴睨着眼,翘起下巴,毫不客气地把闻楝推倒在床上。
他不能做主,不能随意禁锢她的身体和动作,不能违背她的意愿,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在睡完一觉美梦又洗了个热水澡的早晨,赵星茴愿意半玩半饿地吃点东西,囫囵吞枣,随心所欲,再好整以暇地看眼前的男人极力地忍,忍耐至全身皮肤因克制而泛红,脖颈上的筋脉毕现,喉结剧烈滚动,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往下淌,睁着发红又沾着水光的黑眸,极力控制着自己握拳的手抓紧身下的床单。
闻楝硬生生等到她最后精疲力竭气喘吁吁才反客为主,在她娇声不耐烦的催促下结束,缓慢平息呼吸的过程,闻楝已经阖上眼睛沉睡过去,手指还抓着她湿乎乎的大腿。
赵星茴听见他缓慢平和的呼吸声。
她从他臂弯里抬头,良久望着他清俊又略显疲倦的眉眼,眼睑下的淡青痕迹和抿起的薄唇,右颊那个几乎不被注意的伤疤,她未曾想自己能这么长久地注视着他,一眨不眨,不知疲倦。
闻楝短暂地睡了两个小时。
他睁开睫毛的时候赵星茴已经闭上眼睛,假装迷迷糊糊地在他怀里翻了个身,闻楝轻轻收紧手臂,温热的身体贴上她的后背,撩开她的凌乱长发,细细密密亲吻她光洁滑腻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