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的太晚了吗?”
她捧住脸:“陆显舟,我觉得和你结婚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不是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也许等到二十八九岁,我会爱上你,就像你爱上我那样……我总觉得……爱情也许是天时地利人和,但爱应该是毫无理智,爱是野蛮、嫉妒和占有,不会宽宏大量,也一点都不体面。
”
“如果我心里有座火山,或者冰激凌,那它就不应该归于平静。
”她说,“我决定不回新加坡,我没有结婚的打算,我想留在国内。
”
陆显舟问:“你还爱着闻楝?”
她想了很久:“我不会说我爱他,我只会说我不甘心。
”
“我以为你至少已经放下他,毕竟……你从来没有表现过一丝一毫。
”陆显舟认真问,“他是不是让你重新动摇?”
“我的动摇跟他无关。
他在我面前,我只想折磨他……很多时候我都在迷茫,比如我在酒吧跟你喝的那杯酒,它的名字叫恋爱脑,可我们都不是恋爱脑的人,有时候我想要理智,可有时候我又想更任性,有时候我想去解决一些问题,有时候又想破罐子破摔。
”她抱住膝盖,老老实实道歉,“抱歉,陆显舟,我们还差一点。
”
陆显舟沉默良久,指尖摁住英挺眉宇,沉闷叹气:“是我的失误……我很难过。
”
她睫毛闪了闪,小心翼翼又没心没肺地问他:“比你跟Connie分手还难过吗?”
陆显舟黯然苦笑。
从来没有女生拒绝过他,他足够绅士成熟,包容自持,是完美的约会和结婚对象,成年人会思忖,会理智,会衡量,可赵星茴不喜欢成年人水到渠成、信手拈来的感情方式,她不要理智,不要考量,她要更多的偏爱,她要横冲直撞,全凭本能。
她跟他不一样。
那天陆显舟跟赵星茴聊了很久。
最后陆显舟颇为失落地返回了新加坡,赵星茴没有跟着他回去,但依然辞去了澍光负责人的工作,甚至离开了陆氏集团。
凌微头疼万分地给赵星茴打电话。
“星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