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厅南看着那张带了油渍的白纸,眉头皱了起来:“今天回去,就让印助理带你去买纸。
”
巴托吐了吐舌头:“爷您处女座的?”
“我猛男座。
”谢厅南瞟了他一眼,不再搭理,只拿起笔,凝着眉,认真思考着什么。
想了几分钟,才下笔。
巴托不识字,只觉得那几行字龙飞凤舞,带着说不出的劲道与潇洒。
正要激情夸赞,却听男人说道:“万事通?想办法,把纸带给那位女子。
”
“那您可找对人了。
”巴托咧着嘴,手指放嘴里,吹起了口哨。
不一会,便有几只信鸽飞来,分别落在了他的肩膀和头顶。
巴托折好纸张,不知嘀咕了什么,信鸽便直接往虞晚晚的方向飞去。
信鸽在虞晚晚身边盘旋。
她看了眼远处的男人,毫不犹豫的取下了那封“信”。
寥寥几笔,字迹遒劲。
上面写道:
晚晚乖宝贝,三句话,必须告知于你:
第一,我没有订婚。
第二,此生挚爱,唯晚晚一人。
第三,默默守护,等你爱我。
水滴落在纸上,把个别字迹打湿。
她赶紧用手擦拭,把那张带了油渍的纸,折叠整齐,放在手心。
“爸爸?”虞晚晚眼中有问询。
“给厅南一次机会,一年为期。
你要做的,就是安心养胎,其余的,交给时间来验证。
”
虞晚晚从关山的眼中,似乎读出了来龙去脉。
她遥望着山下的高大身影,把纸张放在心口,重重的点了点头。
“谢厅南,相逢会有期。
或许,我还会带给你别样的惊喜。
”
……
京城的夜晚。
下班的冯近月,看着周围陆续离开的同事们,脸上带了莫名的烦躁。
有同事过来打招呼:“冯处,每天都这么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