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谭夫人皱起了眉:“订婚呢?眉头拧成这样?厅南不是你一直中意的吗?”
谭晓松收起脸上的阴冷和不耐,堆起笑容:“手滑加手抖,都被您老撞见了。
”
谭夫人脸色阴晴不定了下,走到谭晓松身边,压低了声音:“要说你有不甘,妈也理解。
总归不是厅南真心诚意去咱谭家要来的这门亲。
你爷爷性子急,一看谢家老爷子那情况,紧着就把你给供出来了。
你又不是祭品。
”
“呵……”谭晓松唇角抽了抽,说不出的尴尬。
祭品?猪牛羊呢?什么牛鬼蛇神。
“不过,这样一来,咱们谭家明显要压了对方一头。
江心那女人做了一辈子领导,强势着呢,有这层意思在,以后也不敢给你甩脸色看。
”
“好了妈。
”谭晓松皱了眉头。
这些有的没的,听的她更烦闷。
处处充满比较和算计,又有什么温情可言?
本来,那个冷脸瘟神的谢厅南,就已经告诉她:“只是一场交易。
”
特么的,各种窝火。
谭晓松瞥了眼自己身上的百鸟朝凤旗袍,烦躁的想把那凤头薅下来。
听着外面的礼官好像在喊她的名字,想着吉时到了。
谭晓松稳了情绪,带着一张端庄高贵的皮,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现场的人山人海,已经各自应酬寒暄完,坐到了合适位置。
身材高大的男人,挺拔又笔直的脊背,在人群里,一眼出挑。
她不得不承认,这届的颜值翘楚谢厅南,当之无愧。
在所有外在的权势地位物质条件相当的情况下,外在皮相,人格魅力就成了这些贵子贵女们考虑的重要因素。
毕竟后代也是从正或经商,仍然站在金字塔顶,谁也不想让后代在外形上先吃了闷亏,都想着办法优化和改良。
谭晓松在礼官的引导下,迈着女性化的小碎步,扭着杨柳腰,一步步走向他。
只是,那男人,立在那里,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不是口口声声演戏吗?这叫谢厅南的演员,连群演的素质都没有。
冯近尧在一旁,看着那冷着脸的兄弟,尬的脚趾抠地。
他悄声提醒:“冻住了?晓松过来了,你配合一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