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没希望,但很难。
”谢厅南拧着眉,摸出火机,给大哥点上雪茄,自己也点了一根。
“她不只是宫寒的问题,有一种很特殊的病,发作时候全身像冰冻一样。
问了很多名医,包括关教授,给了最佳治疗方案,根治方案没有。
”
谢厅南吐了几个烟圈,缓了下心情:“她身子弱,试管太痛苦,怕她受不了,她身体的成功率极低,当然,算我自私,我舍不得她去受那罪。
人很乖,喝了快一年中药了,还经常去扎针,微创,折腾着受那罪,大哥,说实话,如果不是考虑谢家,我根本连孩子都没想要。
但觉得对不起父亲,对不起谢家,很矛盾……”
谢厅南话渐渐低了下去。
他没想藏着情绪,话语里带了激动,眼角有泪光在闪。
谢御南轻拍他肩膀,无声安抚。
“我明白了,”他看着弟弟:
“厅南,辛苦晚晚了。
这样,我和曼珠离婚,你不要觉得内疚,这段没有感情的婚姻,对彼此都是痛苦,早该结束了。
”
“大哥?”谢厅南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听说你那里有些东西,都拿给我吧。
”谢御南笑容淡淡。
席曼珠的事情,他早就知道。
那些东西,也不适合在谢厅南那里一直存着。
婚姻结束的当日,他会当着席曼珠的面,全部销毁,也算给她保留最后的体面。
“我能做的就这些了,厅南,别灰心,你没有对不住谢家,晚晚也是个优秀懂事的姑娘。
我已经经历了无爱婚姻的痛苦,怎么也不会让你们再步后尘。
和晚晚好好的!”
“大哥!”谢厅南握住了那个四十多岁,双鬓泛白的男人的手。
谢御南依然是平常的微笑,亲和温润,感染力十足。
那一刻,他觉得谢御南的身上,满是温暖人心的力量。
几日来的阴霾一扫而光,那一刻,谢厅南像个激动的孩子,摸出手机,第一时间拨出了电话。
“在哪里?想见你。
”
虞晚晚正在京市大型文化节目的拍摄现场,她是最大的资方。
在颐和园的外场取景。
闲坐在凉亭,品着鲜榨的西瓜汁,一旁工作人员滔滔不绝的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