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已决,便没有喝的必要了。
做五年计划的时候,她已经有了决定。
只是,太贪恋他给的温暖。
说她明白也好,糊涂也罢,虞晚晚太爱那个温暖了她生命的男人,哪怕多陪他一天也好。
也或许,只是在等待一个彻底死心的契机。
时针到了十一点的时候,院子里仍没有车响。
洗过澡的虞晚晚,穿了淡紫色的纱裙,斜躺在卧室观景台的飘窗,静静看着院子的正门方向。
十一点半的时候,手机响,她拿起,点开。
“家里有事,今晚不回去了,早点睡。
”
虞晚晚摁灭了手机,想了想,回复了一个“好”字。
她轻盈的从飘窗跳下来,赤着脚,离开主卧,去了旁边的次卧。
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了颐园和他初见的时光。
那时,只有他回到颐园,主动抱她去主卧,她才肯在那里和他睡一宿。
在她心里,没有他在的家,主卧只是个徒有其表的摆设。
谢厅南在紫竹苑一刻也没闲着。
陪着父亲品茶、下棋,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回到房间睡下,三点多就醒了。
谢厅南叫来印壬:“回去。
”
“不等清晨和谢xx说一声?”印壬尽职提醒。
谢老在家,这种事上,印壬绝不含糊。
男人眼睛动了动:“睡不着,回去睡会,早晨再回来。
”
印壬轻叹了声。
谢厅南白天才刚从苏黎世回来,时差都没倒过来,太折腾。
车子从凌晨的紫竹苑出发,落在同样没睡着的一个男人的眼睛里。
谢御南正在书房的窗前,手里夹着燃了一半的烟。
他也想了很多事。
今天一起聚的场景,与当年的自己,何其相似。
好在他那时候忙于刚起步的工作,根本没有时间去恋爱。
不像如今的谢厅南,已经有了心上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