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厅南瞥了眼车窗外站着的那个女人。
谭晓松没走。
她拍了拍车门:“介意我上车聊两句吗?”
谢厅南直接下了车,车门“砰”的一声响,来者不善。
“想怎么样?”
女人勾唇一笑:“厅南,你这话,倒显得是我在让你做什么。
谢谢抬举,我没这么大能耐。
”
“别特么装无辜。
你一句拒绝,谭家还能强迫你?”
谭晓松看着那不屑一顾的男人,无名火怒燃:
“你也别特么太清高,以为我就必须非你不可?谢厅南,你去看看,爷爷辈今晚都在,父辈都插不上话等着听命的,你以为我愿意来贴你冷脸?
你和你那小女人不清不楚的,我谭晓松还真受不了这委屈。
”
“受不了就滚。
”
第162章责任与爱情
所谓的谈话,不欢而散。
谭晓松望着夜色下那个高大的男人背影,他竟然头也不回的冰冷离开。
心悸的感觉再现。
她不得不手捂着心口,靠深呼吸来舒缓自己的情绪。
怒浪滔天,夹杂着一种无力的愤慨。
自己响当当的名门千金,竟然在感情上输给了一个小姑娘,这始终让她耿耿于怀。
而谢厅南决绝冰冷的态度,让她料定,两人的婚姻就是一场赌注,押上的是彼此的幸福。
她现在有些后悔当初对母亲说的“就厅南了”那句话。
她不是自以为是的冯近月,谢厅南也不是隐忍温顺的谭定松。
只是,祖辈父辈根本没耐心听这些年轻人解释他们真实的情感。
或者说,他们觉得根本不需要谈情感,虚头巴脑的东西,对于名望、地位、权势来说,可有可无,也可以慢慢培养。
强强联合,站位正确,枝繁叶茂,才是硬道理。
进到会客厅的谢厅南,认真的在酒桌敬酒,说着客套的酒桌话,在礼仪上,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