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就像星星点点的灯火,被她一一藏在心里,构筑只有谢厅南才能给的起的安全感。
二楼浴室里。
谢厅南泡在热气蒸腾的浴缸里,迷人凤眸轻闭,缓解疲乏。
宽阔的肩膀与矫健手臂相连,随意的搭在浴缸沿上。
手臂上斑驳突起的块垒状肌肉,精壮又男性荷尔蒙四处弥散。
虞晚晚乖巧的窝在他身旁,给他按摩着穴位。
他真没看出来,那个经常让他抱着,娇滴滴的不下地走路的小姑娘,手法专业,手劲足够,舒服的很。
男人忽然想起了澳门时候那个女人,说自已有技师证。
谢厅南唇角勾笑:“晚晚不会有技师证吧?给别人按过?”
虞晚晚小脸一变,很快恢复了正色:“谢厅南你在说什么?你是见过持证上岗的?看来平时没少让人给服务吧。
”
男人本是闭着眼养神,突然听到这话,越品越不对味。
睁眼,小姑娘神色如常,手上力气却加了不少,一副要掐死他的样子^_^
是吃醋了吧?
男人心底偷笑:“戾气不小啊,这位妖女,不会专找我死穴,一击致命吧?”
虞晚晚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挺舒服的嘛,手都伸哪里去了?自已没点数吗?”
谢厅南一笑,爬了个山而已,小妞按的这么卖力,回馈小妞的福利。
人突然发力,把窝在一旁的虞晚晚摁到浴缸里:“累了吧?换我来伺候你。
”
双人浴缸的水,随着声音,顷刻间,海啸般巨浪滔天。
交叠的身影,悦耳的清音,缠缠绵绵,在午夜的浴间里盘旋回荡。
虞晚晚终于回到主卧大床的时候,已经彻底成了沾哪睡哪的残败“鱼肉”。
她想不明白,那个从澳门连夜回来,又和关润清干了一架的男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和花样折腾。
浴缸水干了三次……
三角钢琴在半夜,被毫无章法的节奏和强势滚动碾压,奏响了夜半勾魂曲……
小姑娘直接被g到昏睡过去,昏天暗地的乏力。